道士认为此次可算是来了一个炫耀的机会,高声对众人道:“这个茫字,上面是个草头,主他必卖子求生,下面是三个亡,主其家中必死三人!”
这话刚一出口,还未落地,就见一个诺大的拳头迎面打了过来,直把那老道打出去三、四米远。众人“呼啦——”一下散开了。
道士从地上慌里慌张的爬了起来,道:“你,你说好了不打人的,怎的这么没信义,是不是当我好欺负?”
壮汉闻听此言,方要冲上去再把他提起来暴揍一顿,竟忽然听后面一人高声叫道:“张大虫,还在这里闹事,你家里出事了!”
壮汉一惊,回首看时,却是叔辈堂弟,忙迎上了来人道:“我家里怎么啦?”
“你前几个月赌博不是输了好多钱两吗?如今债主们找了好多打手上门讨债来了,你媳妇和你父母与来人口脚,竟都被人打死了!而且,来人还声言把你孩子也卖了换钱呢!”
“我娃儿不是就在这儿么?”
壮汉扭头找时,早没了自己的孩子!原来,只在他冲出来揪住道士要打人时,那孩子害怕竟独个儿跑回家去了。
壮汉一时毛了手脚,哪里还顾得眼前之事,早被来人连拖带拉的弄了回去。
人群中顿时一片嘘声!
“活神仙呐!真是活神仙……”
不知谁突然大喊了一声,那刚刚被打青了眼儿的道士顷刻间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一下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心下一惊,暗思道,怎么竟有如此神机妙算之人!这回蝶儿的事有着落了。
关于神算本不是什么稀罕事。道家自从商末败落以来,早就裂变成了数个派别,其中有一个门派就是专攻天机神算的。我听蝶儿提起过,好像叫什么麻衣派,只是我从来没亲眼见过,这次算是开了眼了。
“次郎,这次又要委屈你了!”我低头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次郎,高声道:“叭啦呵!”
次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一个“不!”字还未出口,只听“轰——”的一声,顷刻间就变成了饕餮。众人听到后面突然出了这么大动静,哪有一个不回头的。
“呵叭拉!”
我一看大家往这边瞧了,知道已经达到了目的,却又怕伤了他们,马上又补了一句,次郎顷刻就变回了半死不活的小狗。
次郎的变身过程很短,也就三、五秒钟。再看狂热的众人,竟一时都傻了眼,个个瞪着大眼张着嘴竟全变得愣若木鸡,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
怎么没有跑呢?我正暗自思量,就听一人尖声叫道:“鬼呀!”
也不知人群中是谁先明白过来了。再看众人,早吓得没用一分钟就跑没了影子。
“仙长,您好!”我轻咳一声栖身上前,客气的道:“请问您来自哪座仙山,出于哪座洞府?”
“我来自东海蓬莱,云游至此。”道士微笑着道:“请问贵客是想算一卦么?”
“正是!”我激动的点头道。
“不知客人要算些什么?你真管说来。”
“喔,仙长,不要误会。我不是给自己算,是想给她算一下。”
我正说着话,蝶儿却偷偷捅了我一下。我并不清楚她想干些什么,满脸狐疑的望了她一眼。
“原来是算给这位姑娘啊!”道士一骨碌爬了起来,道:“算哪方面,你说吧!”
“我想算她的命数!”我甩开了蝶儿的手,心道,一提到给她起卦算命就不让,你不急我还急呢!
道士仍就让我先说一个字。我想了想,我们这 一路走来不过是为了寻找二祖,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找到他,解了蝶儿血镯之事,再封了楞伽经上的妖气。
于是言道:“我想说的是一个找字。就是找东西的找。”
道士低眉暗忖了一会儿,手指不停的掐算着,估计也就过了三、两分钟,他突然抬起脸道:“找字不太好!左面手,右面戈,手持戈欲战也。看来,那姑娘一生中少不了刀剑之苦血光之灾!若是把找字右面的一横加在左部上面,就又成了手握一把沾血的匕首了,此为大凶之兆,实在是不吉利呀!”
我听得此言大惊失色,忙扭脸去看蝶儿,可是,她竟然还在抿着嘴偷笑。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对道士道:“仙长,您说的一点都没错。不瞒您说,这正是我所担心的,请问到底又是何故造成了她如此命数呢?”
“这个……”道士沉吟了一会儿,又道:“我观这姑娘面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五行应该属木,而木加匕为一札也!何谓一札?就是指一本书或一部经。说明她身上多了一部手札,那手札可能是旁人之物,如今她却占为己有,才造成了如此险恶的命数啊!”
我听得此言,早吓得心神不定了,但此刻蝶儿却笑出了声。
“这,这有什么可笑的?”道士眨巴着眼睛道。
蝶儿并不答言,却反问道:“若是还了那部手札是不是就没事了?”
“当然!还了它我保你一生平安无事,而且,我还会作法叫你多福多寿,幸福永久……”
道士一连串说了一大堆,一时眼睛都笑开了花。
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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