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樱回了后院,迎面其木格见她回来,忙问道:“夫人,将军身体可好些了?”宇文樱点了点头,转念一想,自己什么时候跟她说过慕容恪受伤了,她看乌兰一眼,后者明白她的意思,忙摇了摇头。想了想,她吩咐其木格道:“你让尔朱大娘做些点心,少放糖,等做好了先端进我屋里,我先试试味道,再给将军送去!”她吩咐完这话,跟着乌兰进了屋子,其木格自去传达她的吩咐。关上门乌兰小声问道:“公主,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三个?”宇文樱笑了笑,直接说道:“既然她们为家人求官求财,自然不像你那么费事,干脆一锅端了就是!”午饭过后,其木格和塞琪雅端了几盘糕点进屋,宇文樱每样挑了几块出来,说道:“将军吃不了这么多,你们拿下去一起分了吧!”她二人面上高兴,拿着糕点出去了,宇文樱看准她二人正关门之际,匆忙吩咐乌兰道:“把那瓶子拿过来。”门外二人听了相视一笑。宇文樱稍等片刻,叫上乌兰和自己一起送去前院。乌兰有些不明,忙小声问道:“公主不是要一锅端,怎么不是让她们跟着一起送过去?”宇文樱笑了笑,小声答道:“太突然了该引人怀疑,过几日再让她们去!”乌兰恍然大悟!到了前院,慕容恪拿起一块红豆糕要开吃,宇文樱看他着急的样子,忙打趣道:“你也不怕下了毒!”慕容恪听了这话,直接将红豆糕塞到嘴里,吃完一块才问道:“你院子里那几个开始下手了?”宇文樱摇了摇头,“我都故意让她们听见我要下手毒害你了,她们哪里还会冒这个险!”慕容恪笑着问道:“这次又要几日?”宇文樱用手托着脸,好好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大概三五七日,具体几日,也说不定!等到哪天是其木格和塞琪雅跟着我一起来给你送吃的,那就是时候到了”慕容恪点点头,“都听你的!那我到时候是装作毒发,还是需要像你上次那样?”“上次要对付的是世子府的人,自然要面面俱到,这次当然不用那么逼真。”想起上次慕容恪看自己的眼神,宇文樱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自己跟他说了这些,她攥住自己的手,小声问道:“我跟你说这些,你可会像上次一样,觉得我下手太狠、心思歹毒?”慕容恪握住她的手,看着她郑重说道:“我上次质问你,可不是因为觉得你心思歹毒,我只是心疼你,又有些生你的气,气你为达目的竟然伤害自己!这次我更不会觉得你的所作所为有任何不妥,她们是你的威胁,你不过防患于未然,哪里有错?你不过是防人,从未想过主动害人,这样的你不仅不会让我觉得可怕,反而让我觉得安心!”宇文樱听了这话,立马笑起来,坚定说道:“以后你只管在外杀敌,我必不让你操心,我自会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慕容恪一时动容,将她搂在怀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宇文樱刚动了动,慕容恪立马轻声说道:“我知道我又违反先前说的话了,你且乖乖听话别动,让我抱一抱,一会儿就好!”“你连我想说什么都知道,真是没意思!”宇文樱说完这话,笑了一声,紧紧回抱着他。当天下午从前院出来,宇文樱直接去了贺兰氏的院子。贺兰氏看到她有些惊讶,忙笑道:“你如今是大忙人,忙着去前院照顾将军,哪里有空到我这儿来了?”宇文樱看她取笑自己,有些害羞。贺兰氏看她脸都红了,又想打趣,忙问慕容楷道:“楷儿,快问问你阿樱姨姨,今日上午怎么没过来教你识字。”慕容楷转头看向宇文樱,弄得她更加不好意思,只蹲下身哄他,“楷儿快出去找乌兰,她手上有好吃的,不快些去可就没了。”慕容楷听说有好吃的,抓紧跑了出去。贺兰氏知道她找自己有正事说,收起了想接着打趣她的心思。宇文樱将自己计划跟她说了一遍,最后再说道:“还请姐姐到时候装得凶一些,好好吓吓她们,我再出面。”贺兰氏听了忍不住一笑,“要我说,你跟将军可真正是一样的人。面上和善对谁都好,真要惹到了你们任何一个,保管没有好果子吃。再要不小心同时惹了你们两个,那真是只有被算计的份儿。这么看来,你们还真真是绝配!”宇文樱扑哧一笑!第六日上午,乌兰去贺兰氏院子找塔娜,托娅和阿迪娜一起上街买丝线。宇文樱找不到人,看了看其木格和塞琪雅,无奈说道:“乌兰和托娅都不在,你们跟着我一起去前院吧。”二人不疑有他,高兴应了。宇文樱和她二人到了前院,自己一人进去送糕点,将她二人留在院子里和黄鹂聊天。她刚进去不到一刻,贺兰氏跟着到了前院,进了屋子,三个人有说有笑。突然贺兰氏一阵惊呼,开了门,对着黄鹂喊道:“将军昏迷了,快去叫大夫!”大夫急匆匆赶到了,给将军把脉之后,诊断出乃是中毒所致的昏迷。殷大娘又着急又气愤,把前院那些下人们全聚到院子里,面上阴沉地说道:“谁下的毒赶紧站出来!现在承认了,还能留一条活路。若是一会儿让大夫查出来是谁下毒,这辈子就别想安生!”其木格和塞琪雅面面相觑,不禁有些紧张,两人相互握着手,心存侥幸。不一会儿,贺兰氏走了出来,指着其木格和塞琪雅,狠狠地说道:“把她们两个连同夫人院子里的厨娘尔朱氏一起抓起来,关进柴房。”她二人听了这话,心中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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