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在他身下,伸出手指头来回无意识的摸着男人下巴,刻意重复男人的上一句话:“以身相许?!”语带疑问的尾音。
“嗯──?!”莫伊凡马上哼了一声,表示这就是他的意思,虽然…这根本只是权宜之策,他只说说,也没觉得会得到女人的认真对待。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你口中的一般女人,而且…”石若水的眼底闪烁,她微垂下眼睑,笑笑地看着莫伊凡正在滑动的喉结,滑下手指,好奇地摸了起来:“这个,有些事可以做不可以说!”
莫伊凡这下终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妳这魔女!该不会是…”他强自按捺下某种悸动,某种男性纯然的冲动,一边把石若水的手从他的喉头处拉开,低头审视石若水,眼神中带着强烈的谴责洽!
“这又是我的错了!是你先提起的,以身相许可不是我说的。”石若水眨着她那天真无辜的大眼,这会才抬眼,让来人看清她眼底的戏谑与邪恶…这是她正在转动着什么歪脑筋时,特有的眼神,两颊微陷,嘴唇微嘟,在在表示她正强忍着笑意。
“妳刚才不是说,你爸妈在这里…呃,怀了妳!而且,他们没有好结果吗?!”莫伊凡马上指出这件他在意和关注的重点钤!
问题是,他发现自已越来越不能严肃地面对这事,因为石若水真的是个魔女,她再次翩然地眨动眼,垂下眼,似乎很苦恼的检讨着自已:“是吗?!你是说这个地方有一种魔咒?!你相信这个?!所以,你是因为这样不敢在这要了我吗?!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很高兴你提醒我这点。”
她并不知道,自已的声音在此时充满了魅惑…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与生俱来一种很奇怪的猜疑,和与之相辅相成、根深蒂固的反骨潜能,只要有人对你说『不』,相反地,这反而成为一种助力,时时刻刻诱惑着你:做它!
莫伊凡非常了解这一点!
他困扰地闭上了眼,在想明白那一会儿时,石若水正好说:“怎么了?!”
男人火速地从地上起来,顺带拉起她,他说:“我们还是坐着好了!妳别再动那些花花肠子了!好好把故事说完吧!”
石若水自然是一时反应不及,只能无比惊讶地回望他湛然的眼睛,然后垂着眸,说:“好吧!”
刚才那几秒真的很重要!
莫伊凡想通一件事,也是从一个端倪开始发现的!
石若水很失常!她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
以前一提到这事,第一个抵抗和提相反意见的人总是她,所以自然很反常。
经过刚才,他听她说的这些儿时秘密时,莫伊凡觉得,她应该是相当抗拒爱情、信任、婚姻,还有交付自已这件事才是!
可为什么,她会如此反常呢?!
深究其原因,他只想到了两个──
一是,她正在放纵自已,觉得自已会走上父母之前的路,现在的石若水很脆落,她不想太多…
二是,她可能很害怕!害怕到逃避,逃避接下来要说的事!
这时,他想到了第三个原因,他猜得都对,以上皆是!
因此,莫伊凡当机立断,把她从地上给拉了起来,他觉得这样最安全!
石若水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马上被男人的手指靠在唇边,他提醒她说:“嘘!别叹气,幸福会跟着溜走喔!”
她一怔,眼眶马上湿润了起来,抬头对他说:“我爸也这么说过。”
“那妳是不是更应该听我的话,别哭,不能哭!如果我猜得没错,妳应该是带我来见妳爸的吧!我相信他应该不想要看到妳哭,妳应该多笑点!”这是唯一合理的地方,莫伊凡也猜到了!
当她指着戒指说,也该带他去见见某人了!
唯一,石若水讳莫如深,又亲深似海,不能说出口的人,他只有想到这么一位!
石若水应当是要带他去她父亲的坟前上花,看看这位她爱之极深,也恨之极深的父亲!
难怪,她会在刚才的电话问她妈说:“有什么话想说的吗?!”意思指的就是,有没有要她帮忙转达的话。
莫伊凡将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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