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不容冰儿忽视,冰儿不乐的嘟囔道:“你一个男人,这么小气干嘛,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何必这样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听到冰儿的抱怨,苏子青说道:“苏子昊,你是男子,冰儿到底是个小姑娘,你何必与小姑娘一般计较。”
“小姑娘,呵呵,我可没见过这样也蛮泼辣的小姑娘,你看着皮肤黑的,这身板硬的,要是换上男装啊,怕是没人会怀疑她的性别了。”苏子昊不客气的说道。
“你——”
“我怎么我,我说错了么,会使得几个小黄人了不起啊。不让我坐,哼,我还不乐意呢。”
听到苏子昊的话,冰儿也瞬间炸了毛,“哼,我还就是了不起了怎么着,我多少还会使几个小黄人,不想某些人,一事无成啥都不会,就是一块废物。”
“废物?你说谁是废物?”
“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何必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呢,难不成,你知道自己是个废物,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我哪里废物了,我可是苏家天才炼器师,紫火的传人,会炼制很多灵器呢。”
冰儿一口会直接喷了出来,“天才炼器师,炼制了很多灵器,你说的可是你那个什么那把破铜烂铁,还有那个遮太阳都嫌重的护甲。要是的话,那可真是天才了,恩天才,大大的天才。”冰儿说完,还不忘朝苏子昊竖起大拇指。
冰儿说得一脸的崇敬,要不是她眼中带着嘲弄,或许苏子昊会真的以为他崇拜自己。
“你看不起,有本事找个比我还厉害的?”
“还用找么,一抓一大把,远的就不说了,就说近的,一刀身上就穿着一个护衣,薄如蝉翼,通体火红,可以阻挡烈火的攻击。小鬼,你说是不是。”冰儿扭头看向一旁看好戏看得正欢的苏子风。
苏子风抽抽嘴角,硬着头皮说道:“嗯啊,好像是的,可漂亮了,要不是穿在一刀身上,阿风都想把它偷了去。”火红火红的颜色,阿风最喜欢了。
苏子昊看向苏子青:“听起来挺厉害的样子,你可看出来是什么材质?”
“说来惭愧,当时我在他身后,有仔细的看过,如极品冰蚕丝一般纤薄,但是防御力十分强大,但是实在看不出是什么质地。”苏子青如实说道。
苏子昊心里不免对苏子青轻看了几分,这丫头,空有紫火的传承,其实也是废材一个,白白浪费了这过人的天赋。
“作为一名炼器师,能够一眼识别出灵器所用的器材是必备的技能。”苏子昊正声说道。
景荣给轩辕枫换好衣服后走了出来,正好听到苏子昊教苏子青炼器的道理,脸上的表情当下就十分精彩了。
有趣,有趣,苏子昊竟然会教夫人炼器,不知道他看到夫人手上那些个厉害的灵器会作何感想。
“主子,夫人。”景荣毕恭毕敬的说道。
顺着景荣看过去,正看到轩辕枫一身玄色衣衫,身形单薄,因为长期抱病,显得十分羸弱,安静的朝着这边走来,双颊带着病白,一双晶亮的眸子散发着清冷孤独。这份孤独,仿佛与生而来,使得这名男子独立于天地之间。
冰儿只觉得心脏什么地方碎裂开来,只因为这名浑身上下透漏着淡淡悲戚的男子。
那眉眼间淡淡的忧愁,让人忍不住心疼。
“总是见你一个大粽子的样子,没想到穿上衣服还挺帅的。”轩辕枫其实生得听俊俏的,苏子昊忍不住称赞道,当然,这样的称赞没人喜欢。
“你不说,没人当你是哑巴。”冰儿眉头微微皱起,苏子昊这家伙,实在是太破坏风景了。
“对了,青儿,那个奈尤呢?”轩辕枫问道。
“不知道,这家伙神叨叨的,之前还能看见他来着,现在就不见影子了。”苏子青望望周围,确定没有这家伙的踪迹。
“你这个保镖可真尽职。”
“呵呵——”苏子青扬了扬嘴角。
奈尤的身份有些特殊,虽然是个保镖,似乎也没有怎么保护过自己,想着之前轩辕淳死前将他召唤了出来,这会子是不是给人召唤去当专属魔使给人实现心愿去了。
突然之间,一个场景浮上苏子青的心头,在一团一眼看不到边的黑雾中,奈尤双手抱着自己,而自己则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场景一闪而过,似乎只是自己一瞬间的幻觉,可是又是如此的真实,似乎这一切,真的发生过。
就在这时候,树林的那边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正是一刀打猎的方向。
“糟了,是一刀!”苏子青起身说道。
要知道,一刀虽然嬉皮笑脸的,可是性子也算冷静,本不可能随意与人起争执,况且还是在靠近南疆的地方,大家都会收敛很多,现在打起来了,怕是遇到了麻烦。
“你们留在这里,我和阿风过去看看。”看了看轩辕煜,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煜儿也和我们一起过去吧。
轩辕煜也赶紧起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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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煜和苏子青赶到的时候,一刀正和一男一女激战正酣,而在他们的不远处,站着一名着紫衣的公子。这公子容貌俊美,约莫二十**岁年纪,一身锦袍,服饰极是华贵,内里穿着湖蓝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白玉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
只是这眉眼,与不久前见过的封承熙倒是有几分相似。
想来,应该也是南疆皇族众人了。
苏子青将灵力凝结与指尖,双手一扬,数以百计的灵针尽数发出,全部袭击想一刀和一起打斗之人的中路。
一刀也是个聪明的,瞬间会意,双手抱于胸前,用整个后背接住苏子青发出的银针。
而和一刀争斗的一男一女则小心的躲避银针,奈何银针的数量太多,速度又快,不能用内力逼退。这两人身上背上都中了很多针。
麻痹的感觉,迅速的从中针的地方向着全身蔓延,没一会儿,身上便觉得僵硬,再也动不了。
一刀笑了笑,用力一震,后背上的银针权并不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