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
这个名字真的是如雷贯耳,吕阳就算是后世穿来,皇天后土大名也是知之甚详。听老子这么样一说,吕阳凝神细看,果然在无尽玄黄练之中,困着一个黄袍女子,人首蛇身,双手执腾蛇,盘着蛇身,面容安祥。肃穆端坐。
吕阳心中惊骇,摇头不信道:“你瞎说,后土娘娘不是身化六道地府,消失人间了吗?怎么么又会被你困在塔中?”
老子微笑道:“不错,后土是巫族中唯一变数,心地善良。见众生身死,魂魄无依,日夕在洪荒大地游荡,受天日曝晒,风雪侵袭。不是被邪道之人拿去练宝,就是天长日久消散天地,所以她身化六道,使众魂有依。后土此举堪比女娲造人功德。天地感其大慈大悲,顿降功德无量。”说完向那第三层中黄衣女子躬身施了一礼,那女子神情微微一动,随即理也不理他。
老子却不以为意,可是吕阳火了,怒道:“前两个也算了,后土娘娘有大功于天地人间,为何也被你囚在此处?你们也不怕天遣么?”
听着吕阳愤怒质问,老子目光迷离,望着后土道:“正因为她有大功于天地,所以我们将重重造元神,受了天地功德,化为平心娘娘,永镇地府。但是后土真身么,别无他途,只得在此!”
吕阳倒吸了口凉气道:“你们疯了,你们疯了!”
老子不理会他的喃喃自语,拂尘挥处,指向第四层塔底一人道:“呶,你来看!北海天池有鱼,大可万里,不知首尾。人谡之鲲。翼之凌空,若垂天之云,万里层云,瞬息可至,谓之为鹏。”
“鲲鹏?这个就是妖族鲲鹏大圣?”吕阳一层层走来,见每层都是囚得都是惊天动地的人物,神经早就麻木了。明白老子带着自已看这这些必有深意。
静静跟着老子驾着云头,一层层的游览。“不错,这位就是鲲鹏,此人曾和我们六圣一同紫宵听讲,法力神通俱不在我们之下。呵呵,就连紫宵宫圣位也曾坐得几时。是福是祸,也由此中而来。可悲可叹。”
吕阳面无表情道:“这位又是怎么惹到你们了?”老子望着玄黄链中不断挣扎咆哮的青袍道人,一脸的悲悯之色:“鲲鹏一心堪破天机争夺圣位,联合冥河将红云灭绝。”吕阳讥笑道:“他做的事不正是你们在做的吗?他代你们出手,你们何乐不为?”
老子摇头道:“此言大谬!他们灭掉红云,不但无罪而且有功。他罪之所在就是在天庭东皇太一处骗得河图洛书灵宝,以此推算得知成圣之秘,这却是不可原谅之罪。唉,此人居此处千万年,犹不知悔改,唉。”
“来来来,我带你去看第五层。”老子带着吕阳就往五层上空飞去。此时的吕阳早已毛骨悚然,心中对老子带他游览玄黄塔之意心中尽然明了。心中虽然惊骇,但是对老子塔中都困了些什么人竟然隐生好奇之意。勉力压下心中惊慌,向第五层塔底看过去。
见塔中无人,吕阳大为奇怪,望着老子。老子脸上古波不惊,拂尾清光动处,那塔底玄黄之气大盛。一道红光闪过,现出一个乌鸦,虽是鸟身,同样也身缚玄黄炼,三足雀跃。周身太阳真火大盛,去烧那玄黄炼。老子嗤笑道:“畜生无知,这玄黄炼乃是天地功德所化,它的太阳真火虽烈,但岂能动玄黄锁练分毫?”
见五层关的是一只乌鸦,又见它周身太阳真火,吕阳灵机一动,脱口而出道:“这个难道就是东皇太一不成?”不怪吕阳这样问,东皇天一乃是第一代天庭之主。伴生混沌至宝东皇钟。巫妖大劫主角,以一人之力对抗巫族十二神魔,神通广大,威名赫赫。所以吕阳第一个就想到了东皇太一。
谁知老子连连摇头道:“非也非也,此物不是东皇太一。东皇在巫妖劫中与十二祖巫一同身陨,早就道消天地,何来东皇之说?”
吕阳闻言不由一愣,喃喃道:“三足金乌,不是东皇太一还能是何人?”老子笑道:“也罢,即然叫你来看,怎么能不释你心中之疑?此人要说他的来历,比我们几位圣人都要早得很多呢。”
吕阳这次真惊着了,嘴张得老大。老子所说肯定没有虚言,那此物的来历着实可惊可怖。见吕阳惊骇,老子得意的笑道:“你听没听过一句道谚?”不解他的意思,吕阳随口反问道:“什么道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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