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让他心生狂喜,现在就算吕阳拿大棒子赶他走他不会移动半步了。
后土不去理会冥河的自怨自艾,眼神落在长幡之上,转头对吕阳道:“少年,你先前说可以带我离开此地,就是让我身入此幡么?”
吕阳点了点头:“娘娘,你在此地身受囚禁。不见天日,不如入了此幡,我脱塔之日,自然放你们出来。到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元鸿子与冥河一听,顿时两眼放光,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对于万年被囚的他们,自由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可望不及的奢侈。
后土凤目之中放出光华,点了点头:“当年的十二兄弟姐妹俱都化道,只独我一人活着还不如在塔中来得心安。”
原来后土不随自已出去却是以这种近乎自罚的心态。在这塔中赎罪,吕阳大为怜悯。毕意十二祖巫因为后土身化轮回,而不能凝成盘古真身,导致了最后的其他祖巫与妖皇同配。虽是天命,也是人为,看来后土为了此事一直不安于心。
总算得了机会的冥河在一边幸灾乐祸:“这万年囚禁,看来你人都被关傻了!”元鸿子大惊,连忙死拉了他一把道:“道友失言了。还不快向后土道友赔罪。”
一边的吕阳勃然大怒,怒视冥河,吼道:“冥河前辈,你是一方大能。却如此口出无状,若再不知收敛。那么我们前约之事就算做罢,我送你回二层再呆上个千年万年罢。”
冥河一听。脸色顿时变化,他性子狂傲,元鸿子与后土的话他并不放在眼中,可是吕阳他真不敢惹了,当下嘿嘿讪笑了几声,转身站到一边,那样子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元鸿子与后土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见后土不恼不火,吕阳自然不为已甚,后土轻笑道:“少年,不必对他多加责怪,他秉性如此,我见得多了。”
见后土居然替自已说话,冥河大为奇怪,不过见吕阳态度鲜明向着后土,冥河一肚子话也不敢反嘴,只得大大哼了一声,一边腹诽不断。
后土也不去理他,转过身对吕阳道:“少年,承你好意,请将我收入幡中罢。”吕阳本来就是有此意,大喜道:“娘娘,你想通了么?你能这么决定太好了!”
“我有大罪于巫族,可是你这幡中有我熟悉的巫族气息,看来非是我亲身走一次,不得清楚明白了。”后土长声叹息。
这么一说,吕阳又有点糊涂了,搔了搔脑袋,不管怎么样,后土自请入幡,却是吕阳求之不得的,当下不再多言,凝神摇动长幡,灰气迸发,将后土身形笼罩,在元鸿子与冥河欣羡的目光下,后土化成一团土黄之气,随着灰气一个吞吐,收入六魂幡中。
那六道幡尾紧挨着青红二色的那条,瞬间变成了黄色,知道后土已经成功入驻,而那三条幡尾却依旧是灰色,吕阳心中一动,难道……
还没等他把心中那点灵光一动的念头细细琢磨,忽然幡中传来一声后土惊呼,吕阳骇了一跳,元鸿子与冥河也是吃了一惊,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吕阳急声道。
忍了好久的冥河嘴又犯贱了:“我们进去都没什么事,偏生她进去就这么多变故…”话没说完,就招到了吕阳的怒目而视,吓得冥河连忙闭紧了嘴巴,躲到元鸿子的身后。
元鸿子真是恨铁不成刚,无奈何笑脸对吕阳道:“小友不必惊慌,后土娘娘本身修行极高,又有无尽功德在身,必然无事。”
吕阳强笑点头,不心过这心中还是不安。见后土一声惊叫后半晌再无动静,吕阳沉不住气了,伸手捏诀,再次摇动长幡。
幡尾动处,一道黄光迸发如雨,落地现出一个黄衣女子,此时却不是做祖巫之形,而是身着黄袍,头戴金冠,浑身上下气度雍华,却是后土以人身相见。
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这才吞了下去,不由得埋怨道:“娘娘,在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后土一扫先前悲伤丧气,眸中光彩万千,三人一见就知道后土在幡中必有奇遇,因为眼前的后土与自已刚见到的后土判若两人。
还是冥河嘴快,一边小声嘀咕道:“莫不是在其中遇上了情郎不成?进去时一脸倒霉,出来了倒变得喜气洋洋了?”元鸿子本来准备了几句好话要上前讨喜,一听冥河这话,气往上撞,话也说了,伸手对着冥河那嘴就是一掌。
冥河一惊,侧身躲过,看到元鸿子那要吃人般的眼神和吕阳铁青的脸色,顿时焉了:“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后土少见的对冥河笑了一笑道:“你说的对,我是遇到喜事啦,承你吉言,多谢多谢。”冥河老祖大惊:这后土居然不恼不怒?这也太反常了!
挤况完冥河,后土转身对吕阳笑道:“少年,你看这是什么?”吕阳大奇,不但吕阳,就连一旁的元鸿子与冥河都大大瞪了眼,看后土手中到底有什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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