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是两教对立,各为其主,咱们各凭本事,争一个高下吧。”
说完,五色神光大放,金青黑红黄五色虬结如龙照耀天际,孔宣屹立中间,更有一层耀眼金光将其周身覆盖,如来放出的无尽威压一遇上五色神光,顿时消失的点滴不剩。
如来皱起了眉头:“你想做什么?”孔宣的本事,如来是很清楚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孔宣居然强到这个份上,就看他体外五色辉煌。比之当年也不知强了多少倍。看来孔宣这次死中逃生,通天教主别有妙法传下。
一旁的观音瞪大了眼,她对孔宣已经非常重视了,也早就断定自已不是孔宣的敌手,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已还是对孔宣小看了!就冲眼前孔宣与如来以自身威压相斗来看,二人可以说是在伯仲之间,并没有高下之分!
“即无同门之谊,便是生死之敌!”孔宣黑发无风自动,俊脸冷漠如霜:“西方佛门与我截教与我孔宣都有无穷因果。你若要问我要做什么,我只能送你四个字!”
“不、死、不、休!”四个字如同四个炸雷,当空响起,其中饱含着的滔天镣意与坚定决心。就连如来与观音,都动容色变!
而下方的孙司空一行四众,早已惊得呆了,唐僧喋喋念起经来,猪八戒咬着手指头,呆呆木木,沙僧早就说不话来了,只有孙悟空一对火眼金睛转个不停,也不知这猴头在想些什么。
“施主执念深种,看来只得我们这慈悲佛法才能加经洗濯。方能脱离苦海,回头是岸。”如来喟然长叹,而观音合什道:“世尊慈悲,就请施降,降魔卫道。”如来点点头道:“观音尊者,所言甚善。”
这二人一唱一和,倒把孔宣逗笑了:“如来,听说你入释后,号称圣人之下第一人,在下不才。便来领教下你西方的寂灭!”
如来点头道:“我佛门虽然慈悲,为降魔卫道,却出有那金刚伏魔的手段,如此,就不要怪老衲失礼了。”
孔宣冷冷看着他做秀。心底那一丝温情与希冀终于全数熄灭,冷笑道:“不敢请尔。固所愿也!”
话到这个份上,再多一句也没有意义,孔宣大吼一声,五色神光闪耀如轮,向着如来当头刷去,如来低叹一声:“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头上雷响一声,放出三颗斗大舍利子,顿时满空中有白虹二十四道,纵横交错,井然有序,孔宣五色神光被那白虹顶住落不下来。
如来放出二十四道白虹与孔宣五色神一经对上,沉稳的面上终于现出一丝惊色,感受体外传来的阵阵威压,没想到当年的小师弟时到如今日,居然有了和自已分庭抗礼的实力!
如来微微一笑,高宣佛号,手掌一翻,檀香飘动,便要出击,忽然西方一阵香风滚动,如来与孔宣停下手来,举目细看,见场中现出一片人来!
为首一人正是燃灯,身后带着弥勒佛与药师佛,然后是一众菩萨,金刚,揭谛诸人,丫丫叉叉怕是有千人之众。如来一见就皱起了眉头,怫然不悦。
而孔宣却是哈哈一笑,以多为胜?谁怕谁啊?尽管放马过来吧。眼神斜睨,看着如来做为。
没等如来说话,燃灯上前一礼:“世尊,孔宣此人曾为我佛教护教明王,今日却叛教别投,可见狼子野心,其宜当诛!世尊为我佛门至高无上所在,怎可与这逆贼对手,白白堕了我佛门威名,且请世尊高高上座,些许小事,我们出手便了。”
如来冷眼扫了一下燃灯,见他瘦骨伶仃,须眉皆白,而隐在长眉下的那对眼珠却是精光乱闪,显然别有心思,不由得暗生怒气,再看向他身后那一众佛众,一个个精神振奋,摩拳擦掌,显然并不知道孔宣的厉害。
一旁孔宣笑道:“燃灯,亏你还是上古大能,紫宵中客,你也有脸我是叛徒?要不要人笑掉大牙!想当年,封神一战中,你这堂堂副教主,今日摇身一变佛教上古佛,若说叛教别逃之人,莫不以为堪,可笑你唾面自干,不知自醒还敢笑人?燃灯,你这无耻之辈,我孔宣今日来此是为了讨还西方欠我的因果,念你是阐教叛教,时机到时,自有你门中人收来收拾于你,今日却也不必脏了我的手,速速滚一边去,换佛教正宗之人前来!”
孔宣这一番痛骂,顿时在这一方得意洋洋的佛众中间引起了喧然大哗!这一番话不但骂了燃灯,就连观音等人都是脸上一红,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不管当初原因是什么,叛教的事实却是存在,燃灯与观音诸人百口莫辨。
燃灯脸红如血,一身枯黄僧袍如同风摆扬柳般抖个不住,两道长长的寿眉无风飘扬,伸指点着孔宣道:“截教余孽,也敢猖狂!”
孔宣冷笑一声,刚要答话,却见对面一众佛众抢出几个人来,正是弥勒、药师为先,文殊与普贤紧随在后,四人将孔宣围在中间,孔笑冷笑连连,丝毫不惧,忽然眼光一定,落在那佛众中一人身上,登时大怒,戟指骂道:“长耳定光仙,识相的快些滚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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