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眼。不敢相信!昊天、瑶池、这两位已够让他吃惊。没想到现在竟然连玄女二姐妹的名字也在这里出现。
偷偷打量昊天与瑶池在一旁情话浓浓,却不是当初自已在天宫初见模样,俱是少男少女打扮,难道自已居然从玄黄塔五层穿到紫宵宫了么?
再看瑶池提起之时,昊天神情明显发虚,眼神一阵滴溜溜乱转,瑶池对昊天极为关注,一看还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心中妒火大帜,冷笑道:“坏小子,你当那个贱人心里有你不成?你把心放在她身上。孰料她心心念念都在你打傻了那人身上,你知道不知道!”
昊天一听,顿时大恼,挥手打掉瑶池又要伸到自已耳朵上手。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她,一天不见她就想她,她不喜欢我,只喜欢大师兄,就是因为这,我才用混沌石打了他!”说完一脸涨红,掉头便跑得没影。
瑶池大怒,粉脸涨得通红,跳起身来大叫道:“你你给我回来!我不许你去找那贱婢。”昊天却是弃耳不闻,并不理睬。瑶池气得连连跺脚,回身指着榻上吕阳发飑道:“都怪你,要不是你不是劳什子至阳化身,我不是什么至阴化身,祖师就不会非把我和你凑一对了,你为什么不去死,我恨死你啦!”说完伸脚在吕阳身上乱踢。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吕阳一阵苦笑,见瑶池一阵乱踢,不由得心中一怒:贱人。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名义上的老公,你公认乱搞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因为情朗不喜欢,如此作践于我?今天不给你点苦头尝尝,我也算白当了你老公!
轻轻一运气。体内一道灰气若有若无的灰气蒸腾,瑶池这几脚如同踢在了铁板之上。吃痛不禁,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不敢再踢,嘴里嘟嗦:“这个死人,不知练了什么功法,居然身如铁石,可痛死我了。”心中愤恨末消,却也不敢再踢,大恨了几声,又惦念昊天去找姐妹,一道红光飞起,追昊天而去。
直到红光破空之声远去,吕阳这才睁眼翻身而起,就在刚刚调动体内灵气的时候,吕阳发现自已身体内一如玄黄塔之内一样,一切都没有变化,那么自已这是身处梦境?可是眼前一切,无不历历成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般念头在他心中此起彼伏,正要起身细细察看,忽然宫外传来一阵脚步悉索之声,吕阳心中一动,难道是瑶池这小泼妇又回来了?想到这个女子,吕阳就有些头痛,自已虽然不惧他,可是这是在紫宵宫中,不知鸿钧在不在?若是鸿钧在此,那自已可真的大事不妙,眼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想到这里,吕阳身子一僵,继续装木头,脚步声近,一人悄悄接近了床头,动作鬼祟,此人绝不是瑶池,吕阳当时就在心中断定。忽然心中一动,一只冰凉的手放到自已的额头,吕阳一惊之下,不知这是什么光景,耳边传来抽泣之声,吕阳心中大为好奇,脸上一滴滴冰凉之意传来,却是泪水。
实在压不住心中好奇之意,吕阳默念咒语,额间微微抖动,微不可察的开了一丝缝隙,用的正是巫族神通,这一观只见一个黑衣少年怔怔望着自已,这一眼吕阳霍然瞪大了眼:“墨瞳?!”
而那个正在啜泣的少年,被吕阳这一突然站起,吓得直跳起来!脸色苍白,丰神如画正是墨瞳,墨瞳不是为了救自已,被伏羲重伤,躺在紫府洲乾阳殿密室吗?这眼前一个又是从何现而来?
吓伤了的墨瞳见吕阳拉着自已的手,傻傻的看个不停,不由得连挣了几下,口声惊喜道:“哥哥,你终于醒来,你可吓死了我了,我以为人不会再醒来了呢。”
这一语终于把思绪飞到千里之外的吕阳给拉了回来,不好意思放开了墨瞳的手,现在吕阳终于发现,眼前这少年是墨瞳也不是墨瞳,眼前这个墨瞳比起在紫府洲那个却是容貌虽然变化不大,但是吕阳断定,这个神情稚嫩,鼻尖通红这个,绝不是那个墨瞳,可是这一声哥哥又是那么熟悉,难道眼前这个,是那个墨瞳的少年版?
想到这里,吕阳终于有点明白了!先拍拍墨瞳,笑了一下,表示自已没有事,随即盘身坐起,在墨瞳面前他就不需再藏拙了,雷鸣一声,现了三花,还是三朵莲花盛开,各自喷出三色光华,将这间不大的密室映得一片华彩。
墨瞳在一旁吓傻了,什么时候东华大哥居然有了这般本事,这三花聚顶异象,就连道祖入室弟子也没有到此地步啊,东华大哥若是有这般本领,也不会被昊天暗算重伤,被瑶池藏到此处,伤重垂死了!此人绝对不是东华大哥,那么此人是谁!
不说墨瞳在这惊骇盘算,吕阳暗暗叹息一声:“明白了明白了!”再看自已三花中金莲一花光华暗淡,其中道阳不见,想起在玄黄五层中出现那三面镜子,终于恍然大悟,不由得长吟道:“是梦不是梦,往来三世间,这因果一关果然玄奥!”
正在感叹中,忽然身边风声飒然,一声冷喝道:“你不是我东华大哥,是何方邪魔趁我大哥病危,竟然敢夺舍移宫,还不快些退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只见墨瞳脸色苍白,神情肃穆,手中执一黑旗,黑雾蒸腾,明显的正要出手抢攻.
吕阳哑然失笑,直到现在心中恍然大悟:墨瞳、瑶池、昊天、玄女、这些正是与自已前生因果纠缠之人,看来这些都是需要自已前来亲手了断。“世道无常,万物唯新!至高宇宙之妙法,唯求生生不息,万物变化缤纷!是故世道喜新而厌旧,天道求变而大道永恒!前辈,我懂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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