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还能不能约上。”
她性急地放下筷子,立刻掏出手机却确认。
周永安轻轻叹了口气。
李清文哎呀一声:“没有空位了。”
周永安立刻装可怜:“那就让我疼死吧。”
……
“手,对,使劲儿,用力戳,不要动,就这儿……”吃完饭,周永安坐在沙发上,感受着李清文往死里摁的手劲儿带来的酸爽。
他的肩胛骨缝很酸,李清文摁地越久他越舒服,酸爽到周永安直呼:“我离不开你的手了。”
李清文越捏越没劲儿:“好了没啊?”
“累了吗?那换我来。”
“我不按。”李清文自顾上楼泡澡。
温存的时间总是短暂,周永安的目光失落地从远去的背影上收回,垂眸。
冬日的冷风像双怨妇的手,毫不留情地拍在男人的脸上,让人生疼又不留痕迹。
周永安一个人回到三楼,在空荡荡的客厅游荡了一圈,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五分钟后,眼前突然一黑,窗外一片光亮都没有。
停电了。
周永安意识到什么,立刻拉开门下楼。
樊嫂正从里头出来,准备离开:“二少爷,快进来吧,好像是小区停电了。”
“嗯,我看看太太。”周永安关上门,用手机微弱的光照在屋内。
李清文已经在浴杠里泡着,刚才四周的灯光一黑的时候她愣了一下,随即想想,也差不了这一会儿,冬天水凉的快,她想还是抓紧时间多泡一会儿是一会儿。
于是这会儿还躺在浴缸里,脑袋枕在靠枕上,惬意地闭着眼。
上楼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李清文睁眼看向门口:“谁啊?谁在外边,是樊嫂吗?”
周永安:“是我。”
她已经感觉出来脚步声不是樊嫂的,在听到是周永安的声音时,内心的慌乱还是得到了平复。
不是贼人就好。
周永安不知道现在黑漆漆的,她在里面干什么,站在浴室门口,拿着手电筒远远地照过去。
于是就看见了那具洁白诱人的酮体。
李清文眯着眼,双手捂住自已的身子:“你干什么啊?出去!”
周永安收起手机的光亮,浴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都停电了你也不慌,胆儿挺大。也是,大半夜都敢上坟的人,你的胆儿是真大,李清文。”
黑暗里不知道李清文现在什么表情,她没出声,像是找不到反驳的话,因为她胆子确实很大。
适应了一点儿黑暗,李清文还是能看见周永安倚在门口的身影,她的声音细如蚊呐:“你先出去,我穿上衣服。”
周永安好心问道:“你看得见吗,知道衣服在哪儿吗?”
李清文:“我看得见……衣服,衣服在床上,你能帮忙拿进来放在盥洗台上吗?”
周永安转身走了几步,从床上掏起一件毛绒长裙,回到浴室。
就在这时,屋子一亮。
周永安的目光落在浴缸里,女人雪白的身子仍然泡在水中,纤纤玉手抱挡在胸上。
李清文抬眸对上周永安,一张脸已经羞得跟个猴屁股一样,又恨又羞:“你还看,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