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了。其人生之精彩绝非那些明知结果故而不干的人可比。亦柔也认为,这才是最好的人生态度。”
肖逸听罢,竟是仰望夜空,不能言语。他这才知道,申亦柔是借题发挥,意指其心态消极,提醒他不要将事情看得太透。
道法自然,与世无争。尤其是肖逸融合诸家道法,心境与自然完美契合,纵然他在无为之中始终坚持着‘无不为’之意,但是其给外人的感觉,总是消极颓废。
同上道理,别家之人不知道法奥妙,也总认为道家存有消极避世之思想。
肖逸知道申亦柔有所误解,但也不愿多做解释。他此时脑中所想的是“亦柔让我不要看得太透,难道是让我不要追查父母之事?”
即将进入孔门之际,申亦柔说出这些话来,难怪肖逸多心。
沉默片刻,肖逸终究未多问一句,只是道:“想不到一句‘君子远庖厨’,其后背竟有如此多的道理,受教了。”
申亦柔见肖逸不接茬,显然没有回转之意,心中暗自一叹,没有再说话。
二人各怀心思,心情沉重,一时无人说话,继续前行。
愈向上走,行人愈少。到后来,宽阔的道路上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轮碾压道路的声音。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猛一抬头,只见路之尽头、大丘城之顶,竟坐落着一座巨大庙宇。
那庙宇顶部皆由琉璃制成,在明月映照下,庄重典雅,熠熠生辉。
肖逸不由得惊奇道:“那是何处所在?”
也不知是因为怀有心思,还是因为即将到家,申亦柔兴奋不已,竟是没有昏睡,当即回道:“那是孔庙。”
肖逸不解道:“孔庙?是祭祀孔圣人之庙?”
申亦柔道:“正是。”知其心中迷惑,就解释道:“大丘城与别的地方不同,城心最为要紧之地设为孔庙,乃是儒家尊师重教之体现。”
肖逸恍然道:“正该如此。”又随口问道:“城心是孔庙,那孔门之主住在何处?”
申亦柔道:“孔庙内有许多闲置房屋,谁担任孔门之主,谁就可以带家人入住孔庙,代孔圣人执掌儒家。”
肖逸随口道:“如此说来,那孔庙内岂不是要经常换人?”在他看来,换一次门主,就要搬一次家,委实有些劳师动众。
申亦柔却道:“也不见得,这万年来,孔庙内也就换了四五次而已。”
肖逸讶道:“如此说来,孔门七十二家的实力相差甚大了?”
孔圣人门人三千,贤者七十二人。肖逸对儒家有所了解,但是在其想象中,这七十二家后人因相差不大,皆有执掌孔门的可能才是。哪想到,万年来,孔庙之换了四五次主人,这说明孔门七十二分支,其实力强横的也只有四五家而已。
果然,听申亦柔道:“孔门分支虽多,但是堪称佼佼者,也就十余支而已。而这其中,修为和学问一样高绝就更为稀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