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有识之士暗中自问道。可是,无人能回答这一问题。
最后,肖逸将目光落在面前的费清身上。他微微一笑,问道:“费老爷子,再接我一剑如何?”
那费清哑然,无言以对。一个时辰之前,此人根本不是自己的一合之将,而此时,他已完全摸不清对方的底细。
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剑到底接还是不接?他已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肖逸也未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只见肖逸把手一指,喝一声“去”。通天剑登时如同流星一般,向前斩了过去。
没有太过光芒,只是普通的一剑。
可是,对于费清而言,却心中惊骇,直有一种无地自容之感。
通天剑疏忽而至,因来得太快,费清根本未来得及做任何动作,只道:“吾命休矣。”
然而,通天剑猛然停在半空,架在其头顶三尺之处,再也不动。
动静之间的转换,竟在瞬息之间,好不费力,足见对方修为之高。
那费清怔了片刻,咽下一口唾沫,赧然道:“老夫甘拜下风。”
那骆生闻言,激动不已,不禁大叫一声“好”。
肖逸微微一笑,道:“费老爷子,你可知道,你败在了何处?”
费清愣了一下,忽然怒道:“怎么?你还想羞辱老夫不成?士可杀,不可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老夫已然认输,你若还想羞辱于我,只怕打错了算盘。”当下手中提剑,已准备拼命。
肖逸却微微一笑,道:“费老爷子若如此执迷不悟,只怕此生将永远止步于第七层境界了。”
再问此言,费清心中一突,思想登时有了变化。
刚开始时,闻听此言,费清只当其是攻讦之语,并不当一回事,可此时,对方连破三层境界,其境界已然远高于自己,说话分量登时不同。或许,对方言之有物,的确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也不无可能。
费清思绪急转,道:“你把话说个明白,若你说得对,老夫称一声老师也无妨,但若想侮辱老夫,哼哼……”
“哼”了两声,其意十分明显,但是口气已然弱了。
肖逸说道:“刚才,费老爷子曾说过,申家身在高位,却尸位素餐,有德者皆可取而代之。”他说“刚才”,只因在其心中,修炼突破好似一瞬间而已,眨眼即过,并不知已过了一个多时辰。
费清想不到他还在纠结先前之言,回思片刻,道:“不错,正是老夫所说。便是此刻,老夫亦是此等想法。你且问问在场诸位同仁,老夫之言是否有错?”
在场之人,但凡地位低于申家者,无不心怀此念,意图取而代之。见费清询问,无不点头称是,连道:“不错。”
看其架势,若是肖逸说得不对,将可能引起公愤。
肖逸却对之视若不见,丝毫不受影响,微微一笑,又道:“费老爷子执意此念,所以说,此生永远也无法突破治国之境。”
费清心中微急,道:“有话直说,这等藏头露尾,算什么儒家弟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