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逸沉默之际,只听林宏道:“半年之前,我便接到讯息,说你可能到了(下)阴界,要我多加留意。讯息中说,你是百年未遇之奇才,可能会阻碍鬼家霸业,要我在(下)阴界找机会杀了你。”
肖逸闻言,冷笑道:“鬼谷子如此看得起我,我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林宏道:“我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鬼谷子如此重视。今日得见,委实有些让人失望。”说着竟摇了摇头。
肖逸不怒反笑,道:“听你的意思,好像能够杀得了我。”
林宏却道:“到了此处,你还想活着离开吗?”
肖逸道:“那要看你有什么手段了。”以他现在的修为,即使面对鬼谷子也有保身之法。无论如何,他也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特异之处。不过,仍旧提高了警惕。
那林宏哈哈一笑,道:“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而后忽然道:“这里可是苗宗!”
乍问对方强调这里是苗宗,肖逸心中还有些疑惑,但随即想到一事,突然脸色大变。
也就在这时,其脑海突然疼痛起来。不待去想这疼痛因何而来,疼痛之感已经搅翻了髓海,在灵魂中掀起了巨浪。
那疼痛之感就好似有一只虫子在灵魂中翻腾打滚,时不时还张口噬咬灵魂。疼痛的巨浪一浪超过一浪,即使肖逸忍耐力过人,也仍旧弯下了腰,头上冷汗直流。
“蛊毒……”肖逸疼的咬牙切齿道。
当年,他被杂家尸仓胁迫,吞下了蛊毒,据说没有解药,至多可以活三年。这期间,同样中蛊毒的公孙辩、邹宇等人都已先后去死。
或许是因为灵魂修为大涨,增强了抵抗之力,至今也有五六年光景,他脑海中蛊毒仍旧没有发作。这些年来,他将生死置之度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倒渐渐忘却了此事。
其实,随着他灵魂修为增长,其神识感应能力也是大涨,自忖洞悉入微,能够发现灵魂的异样之处。这期间,他不知对灵魂进行过多少次探查,并未发现丝毫蛛丝马迹。也正因为此,才放松了警惕,将此事抛之脑后。
毒蛊本是苗宗所长。不曾想,今日到了苗宗的地界,竟又被催发了蛊毒。
更可怖的是,这时其脑海中的蛊虫已然今非昔比,如果说,过去的蛊毒,犹如小溪中一条虫儿,肖逸还可以强行忍耐,而此刻,蛊虫好比江河中的一条蛟龙,虽然溪流变江河,但是蛟龙的破坏之力也远胜于一条虫子。
那林宏看着肖逸的模样,得意地笑了一阵,又闭上眼睛,专心去探查雕像中的凤魂。
而刚才被肖逸打下台阶的苗宗弟子慢慢爬了起来,一步步又走回台阶来,戏谑地看着肖逸,眼神中满是快意。若不是口中要继续默念催蛊大法,真想当面挖苦对方两句。
这苗宗弟子被肖逸打晕后,是宏乘与肖逸说话之际,以灵魂之力将其唤醒。苗宗弟子苏醒之后,便按照事先约定,开始念诵催蛊大法。肖逸虽然谨慎,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仍旧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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