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微寒,“现在开始,不是了。”
“爹,你看她……”苏千艺赶紧去拉苏清远的袖子,“那是我的院子,她凭什么一回来就抢我的东西。”
说着话的工夫,平儿和月儿已经拎着聂云君的行李,向后院走去了。
苏千艺一见,赶紧命令府中的家丁阻拦。
“来人,给我拦下。”
聂云君看着那些跑上前的家丁,对月儿道:“若有阻拦者,一律打死不论。”
“得令!”
月儿一听她这命令,将手里的东西往平儿怀里一塞,飞起一脚,就将想要上前阻拦的家丁踹飞了出去。
她这些年跟在聂云君身边,可不是吃素的。
聂云君看向还有几个跃跃欲试,欲想上前的家丁,冷冷问:“还有谁敢阻拦的?尽管试试。”
没人敢。
“对了,”聂云君又提醒道:“顺便将朝归院也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侯爷。”
这一次,靖安侯夫人忍不住了,因为朝归院是她和靖安侯所住的院子。
当然,在靖安侯府还是将军府的时候,那里是聂老将军和聂夫人所住的院子。
而凤鸣院,正是聂云君儿时所住的院子。
只是后来被苏清远一家人,给抢走了而已。
而现在,他们怎么把这些东西抢走的,聂云君便怎么拿回来。
靖安侯早就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用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聂云君。
靖安侯夫人只得说道:“聂云君,怎么说你也是我抚养长大的,我对你尚有养育之恩。”
“所以,我来报恩啦,”聂云君向苏夫人冷冷一笑,“别急,养育之恩,我必当……涌泉相报。”
靖安侯夫人被她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太知道自己当年对聂云君的“养育之恩”是什么样的了。
靖安侯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因为怒气,声音有些颤抖。
“聂云君,就算你是陛下钦封的将军,可本侯也是陛下钦封的靖安侯,品级尚在你之上。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本侯面前如此放肆。”
“本王给的。”
楚遇在府外看了半天戏了,一直到现在,才从马车上下来。
方才因为门口站着将士,他的马车便没有停在正门口。
因此,靖安侯府的人到现在都没看到,睿王殿下竟然也来了,否则这府门怕是早就开了。
苏清远顾不得其他,一见楚遇从门外走了进来,赶紧带着全府上下上前行礼。
“参见睿王殿下,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楚遇走到聂云君身边,先对她说了句:“赶了一天路了,快回去歇着吧。”
聂云君二话不说,应了声后,便扔下前院的一堆烂摊子,往后院走去。
一直到她离开后,楚遇才将目光看向靖安侯,和地上所跪的一大片人身上。
“起来吧。”
靖安侯直起身,知道刚才的事情睿王都看到了,先行告状。
“殿下,方才之事,想必殿下也看到了。下官念她是义兄唯一的血脉,对她是百般迁就,万般容忍,可您看这满府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