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宣告结束。
众人纷纷起身离席,去往了七楼。
议论声便从十三楼带到了七楼,谈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盛家展开,且越聊越起劲。
不仅说到了十三年前盛家破产盛老先生下落不明的事,还说到了十八年前盛氏夫妇车祸的事,再到今天那副字画的出现。
“沈大少,你说这盛青远到底是死是活?”宋长邻也对这些事充满了好奇。
“宋伯父觉着呢?”沈南知反问一句。
“我觉着是凶多吉少了。”宋长邻摇了摇头,说道。
沈南知“哦?怎么说?”
“已经过去十三年了,先不说盛青远年事已高,我听说盛家出事的前两年盛青远身体就很不好,再者当年那些人又怎么会放过他让他卷土重来,都恨不得斩草除根吧,就算侥幸活下来了,怕是也不敢再出现了,说不定已经混迹人群,成了个普通老人罢。”
“是嘛?”沈南知回了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见沈南知不是要去七楼,宋长邻随口问了句“沈大少不去七楼聊聊?”
“不了,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宋伯父宋伯母你们去就好。”沈南知应完,便出了电梯。
走出电梯的沈南知面色不似之前般轻松,他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微信,和陆听晚的聊天框。
中午陆听晚离开的时候给他发了微信,告诉了他她先回去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场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是她家的!
正常的拍品册子最后一件拍品只印上了那副字画,而并没有任何的注释,一般人应该都不知道那是盛青远的东西。
沈南知退出微信,然后给陆听晚打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晚晚,到家了吗?”
“到了就好,吃饭没有?”
“我一会儿再吃,嗯,拍卖会刚结束,我明天一早就回北城。”
“好,那晚晚早点休息,记得要吃药,晚上睡觉盖好被子。”
“好,晚安。”
挂断电话,沈南知进了房间。
很快,纪怀就回来了,将一份有关盛域集团的资料交给了沈南知。
沈南知接过,细细过目起来。
“先生,这盛域集团是十八年前成立的,刚成立的时候并不叫盛域,而是叫汇易,算比较大众,当时经营的是海外贸易,而盛家当时旗下最大的产业是医药,明显两家的产业不对调,我也查过了这汇易发展期间和当年的盛家没有任何联系,也没有一点生意上的往来。”
纪怀开始汇报盛域集团的整体情况。
“当时汇易集团的老板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华夏人,但是这家公司的发展特别迅速,不仅在短时间内顺利上市,而且旗下的产业涉及得越来越多,尤其是七年前改名叫盛域后,更是在欧洲独霸一方,很快便蔓延到了国内,它就像是享有全世界的绿色行卡,一路畅通无阻,占领多个板块……”
“唯一值得让人怀疑的是,自从七年前改名叫盛域后,这家公司的行事作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手段明显比之前要雷厉风行,就像是换了个幕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