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徐天喊了一声,这种冷酷的人,嘴角竟然也泛起了一丝笑容:“许老给你找來了一个神医,他的医术很厉害的。”
徐天还在一拳,一拳地打着钢板,连头都沒回,冷声道:“我沒有时间。”
“他的医术真的挺厉害。”
“一群庸医,都给我滚开,我不相信任何人了。”
“我想,你是眼睛有问題吧。”
霍青突然,來了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把秦汉雄吓了一跳,徐天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眼睛望了过來,眼神冷厉,就像是一只凶狠的恶狼,随时都有可能扑上來,把霍青给咬死。
霍青道:“沒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出來的,你的双拳打的位置,不是你的正前方,而是有些歪了,这说明,你的双眼视线有问題,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秦汉雄抹了把汗,盯着霍青看了又看的,这小子的洞察力倒是挺仔细的。
徐天不置可否,问道:“你有沒有什么法子,治愈这种病症。”
“我能给你把把脉吗。”
“好。”
这种病症,真的有些古怪,徐天看什么东西都是歪斜的,桌子上摆放着的书籍,也必须放歪斜了,他看着才是平正,写字也是歪斜的,不过,徐天的脉相,倒是沒有什么问題,只是有些浮躁,这是他长期以來,得了这种病症造成的。
看样子,徐天也应该是一个军人,这要是眼睛出问題了,就甭想再在部队中混了,你想想,人家一枪命中靶心,你一枪……明明是瞄准第一个靶心,却把第二个靶心给射中了,也太搞笑了。
要是去执行任务,枪毙匪徒,你再一枪下去,把人质给毙了。
所以说,徐天得了这种怪病,徐老就让他以休养为由,在家中医治,外界沒有人知道,在徐老和徐天看來,这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可是,等到一个个的大国手、御医都束手无策后,徐家人是真急了,徐家的第三代,就这么一个徐天,如果徐天再出了事,徐家在军界可就后继无人了。
许大炮听说了,让许巍把霍青叫來,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沒奢望霍青能把徐天给治愈了,这就算是一份心意吧。
沉吟了好一阵,霍青才问道:“我想知道,是怎么得的这种病。”
徐天倒是沒有隐瞒,苦笑道:“我当时失恋了,在骑马的时候,疯了一般地鞭打,马儿受惊了,这样一路颠簸,上蹿下跳的,我从马上摔落下來,就昏厥了过去,等到醒來,眼睛看东西就是歪斜的了。”
“哦,放心吧,这个病,我能治。”
“什么。”
秦汉雄和徐天一愣,紧接着都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不是激动,而是难以置信。
霍青点点头:“我真的能治,不过,我现在饿了,你们能不能弄点饭,陪我喝一杯。”
秦汉雄问道:“你真的有法子。”
“有。”
“好,好。”
一连两个“好”字,秦汉雄喝道:“只要你能把徐天给治好了,别说是一顿饭,多少顿都行。”
霍青微笑道:“我这人有个臭毛病,不仅仅要吃顿饭,还要喝醉酒,要徐天陪我都喝醉了。”
“行。”
秦汉雄和徐天互望了一眼对方,都答应了。
当徐老和许大炮听说,霍青有治疗徐天的法子,也大吃了一惊,这段时间以來,徐老请了不少大国手、御医,他们在给徐天诊断完后,直接就摇头了,霍青,还是第一个说是有法子的人。
是骡子是马,牵出來溜溜。
徐老立即叫人弄來了一桌酒菜,这种事情,他和许大炮当然不变掺和,不过,霍青把许巍给叫來了,徐天,就他们三个人,秦汉雄是负责警卫,不便喝酒,只能是在旁边端茶倒水了。
让一个少将,在旁边倒酒,连许巍都有些受宠若惊。
霍青倒是挺自然的,就跟几百辈子沒有吃过东西了似的,大口地吞吃着,还时不时地跟徐天干一杯,这可是白酒,霍青拿起來就是一杯见底,这样的酒量,把秦汉雄和许巍都给吓到了,徐天的心情极差,两杯酒下去,也是酒入愁肠,跟着霍青一杯一杯地干着,这样沒多久的工夫,徐天就醉得一塌糊涂了。
噗通,徐天终于是醉倒了,栽倒在了桌子上。
许巍也听说了霍青给徐天治病的事情,问道:“霍青,你这样子怎么给徐天看病啊。”
霍青又干了两杯酒,微笑道:“惊于颠簸,以邪驱斜,病得以奇,其治亦奇,放心吧,等到徐公子一觉醒來,保管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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