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蒙商厦的大门口。走过來了几个人。
当先一人体形健硕。鹰钩鼻。头发有些微卷。身上带着一股子戾气。他的双目如电。这样一扫而过。在场的这些人都吓得退后了几步。愣是不敢再去多看他一眼了。甚至是有一些人。已经悄悄地往出走了。这种热闹。还是尽量不要再去看的好。以免惹火烧身。
他。正是大梵。
跟在大梵身边的。还有十几个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一个个都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來似的。神情冷漠。脸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可怕。因为。他们早就已经让邪教皇给洗脑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别的不说。要是每天青蒙商场一开门。就有人肉炸弹摸进來。轰。就在人群的最中间。把自己给引爆了。势必会造成很大的人员伤亡不可。
一次。两次……往后。还有谁再敢來青蒙商场购物。哪怕是你白送呢。恐怕都沒有人來了。因为。沒有人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太危险了。
赵山河还笑得出來:“大梵。这么一大清早的。你就这么大火气干嘛。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跟你沒什么好说的。”
大梵再次扫视了一眼在场的这些人。怒道:“滚。都给我滚出去。我数十个数。你们要是还不走。我见一个杀一个。一、二、三……”
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个重锤。砸在了这些人的心口上。等数到了“五”。他们终于是有些慌张了。一个个逃命似的往出跑。霍青和江洋、陆逊、阿奴。他们倒是沒有走。却是退到了一楼大厅的最边上。
看热闹的。就是不怕事儿大。
等到大梵数完了十个数字。中间已经空出來了好大的一块空地。就连赖有为和那些新闻媒体记者们。他们也都趁乱逃掉了。因为。他们在这里。处境会很尴尬。就拿赖有为來说吧。身为一个刑警大队的队长。看到有人打架斗殴。他是管。还是不管。
管。管不起。
不管。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担不起。
所以。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跟魏长战一样。永远有多远就躲多远。
“给我开砸。”
大梵挥了挥手。那些十几个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立即四散开。见什么就砸什么。一时间。噼噼啪啪的。把大厅给砸了个稀巴烂。谭日月暗暗松了口气。有大梵來出头最好不过了。要不然。他还真招惹不起赵山河。
赵山河皱眉道:“大梵。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过分。”大梵手指着赵山河。怒道:“我问你。在你们青蒙商厦的仓库中。藏着的那些软玉、皮毛等等。又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
“你少特么跟我装蒜。”
大梵在边城生活了这么多年。普通话说得非常地道。骂道:“一直以來。我大梵都是闷头做生意。从來不招惹你们和樊师道的势力。可是如今。你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就把你们青蒙商厦给平了。”
刘安达低声道:“公子。咱们要是再不做点儿什么。场子就都让他们砸了。”
“來人。”
赵山河突然叱喝了一身。在四面八方突然冲出來了几十个弓箭手。一个个拉弓满月。对准了大梵和谭日月等人。在二楼斜伸出來的圆形阳台上。也出來了二十多个弓箭手。剑拔弩张的。连空气中都透着紧张的气息。
只要赵山河一声令下。这些人箭矢齐发。大梵和谭日月等人休想占到什么便宜。
大梵一点儿都沒有惧怕的意思。反而还哈哈大笑起來:“來呀。你们尽管放箭试试。”
赵山河喝道:“大梵。我希望你能冷静冷静。咱们好好谈谈……”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我想。你也知道我大梵是干什么的吧。明说了吧。我就是搞走私货的。前段时间。我亲自跑了趟俄罗斯。弄了一批走私货过來。存放在了谭家的货运站。想着。今天就上路了。可是现在呢。包括胡敖在内。货运站的人被杀了。那批走私货就藏在了你们青蒙商厦的仓库中。已经让我给查出來了。还有。胡敖的人头也是在你们商厦的水果箱中。这一切。你怎么解释。”
“这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
“陷害。那就陷害好了。”
大梵才不管这些。暴喝道:“炸。都给我炸了。”
这些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他们撕开了衣襟儿。在衣襟儿的两边。捆着一颗颗的手雷。他们就跟疯了一样。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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