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失去重心,整个人斜飞出去,脑袋撞向了走廊的墙壁。这要是撞实了,白小飞非头破血流不可。陆逊嗤笑了一声,反手一巴掌拍在了白小飞的后背上。白小飞恍若遭受到了重锤的轰击,还飞什么飞啊?嘭!他直接摔趴在了地上,他的筋骨仿佛是在这一瞬间都断裂了,疼得呲牙咧嘴,连眼泪都出来了。
“果然是一群渣渣。”
陆逊扫视了一眼房间中的几个人,不屑道:“说说吧,你们还谁上来?”
还有人要冲上去,却让那个小胡子青年给拽住了,他算是有几分见识,拱了拱手道:“这位大哥,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吗?”
“得罪?没得罪。”
“那你这是……哦,我们刚才放音乐是大了点儿,吵到你们了,真是对不住。现在,我们就把音量给关小点……不,我们直接关掉了,离家医院。”
“离开医院?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难道你们没看出来,我就是来找茬的吗?”
“呃……”
“告诉你们,小爷就是闲着没事儿,想揍你们这帮渣渣一顿。”
这算是什么理由啊?潜台词的意思就是——老子闲得慌,就是想揍你们一顿过过瘾,咋咋滴吧?这话,差点儿把在场的几个人鼻子气歪了。这是在沈羊市,向来都是他们欺负被人了,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欺.辱?不过,陆逊的实力摆在那儿呢,他们想上去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那个小胡子青年,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这位大哥,给个面子,我叫做钱钧,我大哥是钱义,他是东北王手底下五虎将之一……”
“什么?五虎将之一?”
“对。”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怎么样,怕了吧?钱钧的腰杆当即就挺了起来,笑道:“不打不相识,这件事情就算了吧?不知道大哥高姓大名,咱们交个朋友。”
好汉不吃眼前亏!
钱钧打的一手如意算盘,以陆逊的功夫,恐怕他们都上去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打的过,往上冲,那是显摆。打不过,还往上冲,那是找虐。恐怕,没有多少人有自虐倾向,钱钧想着,等摸清楚了陆逊的名号。过后,他立即给大哥钱义打电话,慢慢找陆逊算账。
陆逊微微弯着腰,献媚地笑道:“你说说……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我也不知道你是钱义的弟弟,嘿,差点儿就闹出了误会。”
“没事,没事,不打不相识嘛。”
“也对。”
陆逊往前走了几步,把手伸到了钱钧的面前,笑道:“我姓史,名字叫做你爹,认识兄弟真高兴。”
钱钧道:“哦,原来是史你爹……叉,你敢骂老子……”
“骂你又怎么样?”陆逊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头。
本来,钱钧就不是陆逊的对手,又是在这种猝不及防下……嘭!钱钧的鼻梁都让陆逊给打歪了,鼻血很不争气地流淌了下来。这还不算,陆逊左手抓住了钱钧的头发,右手拳头又是连续地打了两拳。等到他一脚将钱钧给踹翻了,钱钧的脸蛋已经开了花,眼睛肿的快要睁不开了,嘴角翻翻着,血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淌,很是凄惨。
反身,陆逊又把走廊中的白小飞,还有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时云鹏,都给扯腿拽进了病房中。剩下的一个青年,还有两个女孩子,吓得哆哆嗦嗦的,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空气中,还飘荡着震耳欲聋的乐曲声。因为他们的嚣张,医院的人,还有那些患者、患者家属都不敢来管。所以说,还真没有谁听到他们的惨叫声。要不然,现在肯定已经有人报警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
在墙角,有一个纯净水桶。陆逊抓过水桶,把水浇在了钱钧、时云鹏、白小飞的脑袋上,几个人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终于是都请醒了过来。对于他们来说,醒了还不如昏迷着呢,浑身的疼痛,让他们都要发出叫声了。
陆逊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说说吧,你们是想死想活?”
时云鹏怒道:“我告诉你,我二叔是沈羊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时英钟……”
“是吗?我好怕怕啊。”陆逊拍着胸膛,突然跳过去,对着时云鹏踹了两脚,骂道:“妈了个巴子的,当小爷是吓大的?”
“你……”
“你再唧唧歪歪的,别说老子真是让的鸡.鸡歪歪了。”
这下,钱钧是真有些懵圈了,搞不太清楚陆逊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