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捞了一笔。第二次去洗劫初青皮草,却中了大梵等西伯利亚圣火邪教徒们的暗算,死伤了不少弟兄,连朱京龙都没能活着回来。
一瞬间,初青皮草抢占了整个沈羊市的皮草市场,更是以此为据点,不断地往周边的城市侵袭。照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初青皮草就能真正地打造出一个皮草王国来。再看朱记皮草商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连续几天都没有开张了。
再这样下去,这些皮草都得砸在了朱丁山的手中。
偏偏,东北王又受了内伤,担子交给朱京虎来挑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霍青争斗下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难道说,他还要亲自上门去找霍青,也加入到初青皮草联盟?这就等于是朱家向霍青低头了。往后,沙展等皮草商们将怎么看自己?他的这张老脸,都没地儿搁了。
老大媳妇牛艳艳,整天寻死觅活的。
老二媳妇唐甜,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见到谁脸蛋儿上都挂着甜甜的笑容了。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是朱丁山也能够想象得到。唐门发生了这样的剧变,唐甜和唐简一样,是真担心家人会出事。
越是联系不到,越是心慌慌的。
现在,唐甜找到了唐肥,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唐肥的身上了。唐肥倒是没有拒绝,她说是去打听打听,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连唐无伤、唐无越、唐文、唐烈等人都背叛了,唐甜和唐简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唐门弟子,很有可能当面儿跟你笑呵呵的,等你一转身的时候,就立即对你捅刀子。
渐渐地,几个人走到了后院儿的那栋孤零零的建筑。朱京虎过去,拍了拍铁大门,窗口打开了,里面的守卫见是朱京虎,立即将铁大门给打开了。
朱京虎点点头,问道:“李少阳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事,大少,他暂时还死不了。”
“你说什么呢?”
朱京虎呵斥了那两个守卫一声,没看到李智和朱丁山就跟在身后吗?那两个守卫缩了缩脖子,赶紧退到了一边去。实际上他,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李智放在心上。李老爷子躺在太平间中,李智的劲气尽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儿……李家没落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李家了,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
李智的心中很恼火,但也没有说别的,谁让自己没有劲气了呢?尽管说是一大清早的,阳光都已经出来了。可是,走廊中的灯光昏暗,空气憋闷,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顺着走廊往里面走,一直走到最里面的房间,朱京虎才停下脚步。啪啪!他敲了敲铁大门,喊道:“李少阳,有人来看你了。”
房间中连张床都没有,李少阳蜷缩在水泥地面上,狼狈不堪的,一动不动。
看到这一幕,李智的眼泪差点儿流淌来,双手抓着铁栏杆,激动道:“少阳,我……我是你爹啊,我来看你了。”
“爹?”
这个声音,终于还是唤醒了李少阳。
他挣扎着爬起来,当看到了栏杆外的人,眼泪当即就扑簌簌地流淌了下来,嗷下就扑了上来,哭着道:“爹,你……我真没有放走唐无伤和唐简,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在这种地方,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人中龙凤一般的李少阳吗?他的身上脏乱不堪,鼻梁塌了,嘴角裂开了,腮帮子肿的跟馒头似的,牙齿都一颗颗的脱落了,连说话都嘶嘶地漏风。他的眼睛肿的都快要睁不开了,就剩下了一条缝,还有血水顺着嘴角和耳朵中流淌出来。
可以想象得到,他是遭受到了怎么样的暴虐!
李智也很激动,抓着李少阳的手,都不撒开了:“你……少阳,你跟我说,是不是他们对你刑讯迫供了?”
“是吴迪,他……呜呜,爹,他和好几个男人,对我连打带踹的,一晚上啊?等到后来,他们见我还不承认,就要轮了我。我……我是实在没招了,只能承认了。”
“什么?”
李智怒道:“朱京虎,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要找东北王当面理论。”
朱京虎苦笑道:“李叔,我师傅现在沈羊郝家养伤,恐怕不会见任何人。”
“不见?我必须得见。”李智回头,又冲着李少阳道:“你在这儿给我好好待着,我去去就回。”
“爹,你可快点儿,多一分钟我都熬不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
李智怒视了朱京虎一眼,大步往出走。
朱丁山道:“李智,我也觉得不是李少阳干的。走,我陪你一起去见东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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