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江陵城郡守府,文鸳带伤批阅公文。
一名锦衣卫禀报道:“经查证:余泽成,男,三十左右,武功青竹剑法,轻功不详。”
“说重点。”
锦衣卫擦拭额头的汗道:“经确认:该名门卫是临时工。”
珠帘之后,文鸳咳嗽不断道:“去,把那吴道力给我斩了。”“是。”
“且慢”锦衣卫刚欲走,文鸳又道:“去武当查清后起之秀中谁的梯云纵能飞八米,拟出一份详细的名单。”“是。”
文鸳放下手中的紧急信函道:“我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
两岸灯火,一苇横渡。
云行天粗布麻衣弄一扁舟顺流而下。和周怀安分别的之前,他也想问问朝廷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可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个宅男,国家大事还是算了吧。周怀安邀其共赴西域,怎料他不辞而别。哼哼唧唧唱着刘三姐的歌,云行天撑船道:“支援西部?大学生去吧。”
喝几口米酒,铺了铺柴草,云行天卧在舟心道:“如今踏遍大江南北,谁还敢说我是宅男?”
……
“哈喽啊宅男。”刘诗诗一边搬着箱子一边说道,“今天又被虐了?”
云行天显摆道:“你看我这身红衣像是被虐的样子么?”“帮我拿着。”“啊!我的脚。”刘诗诗扶起云行天坐到一旁道:“你没事吧。”
“没事?你看我是没事的样子吗?哎哟……”云行天道,“你干什么?”刘诗诗蹲在地上解开云行天的鞋带道:“我帮你看看。”“喂,喂,你别搞错了。”云行天收脚道,“注意性别。”刘诗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道:“我代表可口可乐向你道歉。”云行天吸口气道:“别说了你,别的牌子也好不到哪去。”
云行天脱下袜子揉着脚面道:“青了。”“咦……”刘诗诗不可思议地问,“你是处男?”“别逗了你。”云行天慌忙地穿上鞋子道,“傻笑什么?”刘诗诗背着手道来:“一般来说,只有男孩才愿意穿白袜子耶。”“还有这种事?”云行天后悔万分道,“……当我没问。”
“坏笑什么?”云行天脊背发凉问道。刘诗诗搬起箱子道:“……当我没笑。”
……
庐江,一个盛产茶叶和美女的地方。前者使得商贾云集,后者常让英雄气短。
跳下小舟,云行天眼望沿岸停泊的艨艟舰只。唏嘘喟叹之际,一片乌云压了上来。顷刻之间,豆粒大小的雨点噼里啪啦一阵乱打;刚找到一棵大树避雨,怎料一声惊雷震扯长空,云开雾散天空蔚蓝。“这是什么鬼天气?”云行天嘟囔一声赶回小舟。挂了一个“此船出售”的牌子,端起经典研读起来。
半天转眼而过,云行天腹饥饿。渡口走来第三位客商,窄额头高鼻梁狮子口,一身翠绿丝绸颇富贵。“你这小船怎么卖?”“黄金百两。”
客商大嘴一张道:“三两白银。”“黄金三十两。”
“十两白银。”客商波澜不惊道,“不能再多了。”
云行天见价钱差不多转让道:“成交。”把船上的兵甲丢到江里,云行天转身要走。
“且慢。”客商叫住云行天道,“我出黄金百两,请你护送我一程。”
“你怎知我是江湖中人?”
客商抱拳道:“商人的直觉。”云行天叹口气道:“我功夫不行。”客商笑道:“我可不只请你一人……”
一艘艨艟大船在八只破烂不堪的小船护卫之下离开渡口。云行天站在自己的船头感叹沧桑变换如画江南。不时,一位蒙面女子的轻舟驶过云行天身边。“这背影怎么有点眼熟?”云行天道,“也许是我多心了。”
船队刚出离庐江地境,就看到前方宽阔的江面之上,四艘大船一字排开。四海联盟彩旗飞舞,不少高手站在船头不像是打劫倒像是恭候。居中大船上的领头之人云行天倒也认得,苏电董事长年轻有为的柴俊达。
“俊达兄久候了。”
柴俊达见是客商喜笑颜开道:“请上船。”两名轻功高手飞身夹着客商腾上大船。
“俊达兄,二百八十箱极品茶叶全数带到。”
“听闻红帮那两女人空闺寂寞,在襄阳附近不断滋事……今次就要给她们点颜色,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江湖的老大。”
就在柴俊达等人爽笑之时,一只小船顺风驶到前阵。蒙面女子衣带飞舞身姿婀娜,在江面之上有种在水一方的孤独美。
“你还认得我么?”
云行天闻听此言二话不说,一个猛子扎到水中,手脚并用逃之夭夭。
女子摘下面纱,好一个美人儿。弯眉上弦月,双目如明星;粉面娇嫩嫩,朱唇一点红。婀娜身姿若蝶舞,横江独立剑无情。
“认得认得。”柴俊达道,“红帮帮主太上无情剑林曼儿怎么不认得。”
客商奸猾,见状跑到船舷扭着鼻子挺身插入江中。咕咚一声也不知沉底与否。
林曼儿拔出短剑道:“谁来受死?”
柴俊达背后走出一江南女子道:“我来会你一会,看太上无情剑是否qb5江南?”说完,女子飞身跃下,手中双钩镰气势不弱;林曼儿凤眼含笑,手中长剑一荡。江面涌起一道涟漪,好像浮游急行溅起的水波。突然水波在女子脚下爆裂开来,一道水浪斩断后者右臂。
“剑气?”
“剑气?只有剑意之境才能施展的剑气?”
强作镇定的柴俊达居高临下道:“恭喜林帮主,qb5天下指日可待。”
林曼儿呼吸平稳道:“我还在剑心之境,你们谁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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