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在见识过冷刻舟手段之后,心中有了恐惧招式以进为退。
冷刻舟长剑舞幽冥,招式大开大合,有时候甚至以伤换伤。“这人年纪轻轻,心境却如此老辣。这样的年轻人绝不能留下……”睚眦越战越心惊。“受死。”紫貂报仇心切双叉上扬,冷刻舟双腿不再受制,顿应声用左臂挡住钢叉。噗噗两声,鲜血从黑袖里喷了出来。冷刻舟面不改色,高摆腿踢飞空中的貔貅,手中的长剑斜刺出去。角度、时间、位置精准无比,蓝豹收力不及,眼睁睁撞到长剑上胸透而死。
“死——”愤怒到崩溃的睚眦拼命抡起大锤,冷刻舟拿左肩顶住貔貅鞋前匕首,反转剑身欲割断蓝豹的脖子。蓝豹看不到前面的流星锤还死命挪开冷刻舟,冷刻舟顺势一动,蓝豹被流星锤暴头,四分五裂的血肉洒在黑狐身上。“给我死。”崩溃到失去理智的睚眦双锤齐砸,蓝豹的尸身刹那儿碎成万段,冷刻舟躲闪不及倒飞出去。
黑狐满脸是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睚眦飞身上前双锤高举道:“还不死。”
“幽冥——闪。”原本倒飞的冷刻舟单手掩面,诡异地出现在白光划裂屏幕。
玻璃碎裂的声音传遍太学院,忙了半晚上上的守卫们再次从梦中惊醒。
“什么声音?”
“什么东西碎了?”
“都起来,赶往后院。”
冷刻舟不可思议地出现在睚眦背后,垂下右手,放下长剑。睚眦转过身目光充满了一句话——“这不可能。”随后胸前的流星锤裂成四片,身体从人中一分为二。
残存的貔貅害怕地后退道,“这不可能……”
“这……”黑狐一动不敢动,眼前这个青年仿佛是地狱来的魔鬼。
冷刻舟右臂鲜血流淌,胸前一大片黄白,冷峻的五官浸在血中,虚弱的目光扫过两人。
“下一个……”冷刻舟的声音如同寒冬冷风。
“疯子,有种你别走。”貔貅单脚点地纵身而逃,冷刻舟仗剑柱地冷笑一声。
女人的弱点暴露出来,黑狐双钩笔直径奔冷刻舟首级。“我要杀了你。”
“嗯?”冷刻舟长剑挑起尘土,借着助力飞到空中。
生死一线,黑狐扔出双沟挡住剑影;为时已晚,冷刻舟改刺为砍,捎带着黑狐的右臂落下。就算这时的冷刻舟站立不稳,黑狐却也失去了一条右臂。
“算你狠。”独臂的女人咬牙离去,迟来的火把照亮太学院。
月亮又被乌云遮住了脸。
五官冷峻的黑衣青年端坐在中心,周围横斜着六具残破的尸体。太学院的守卫茫然地看着冷刻舟服药疗伤,现场大地留下疤痕依旧触目惊心。没有人关心这六人生前如何显赫,没有人在乎青年原来如何卑微。有些人死了,而有个人还活着。
……
京城北门的场景更加惨烈,城门处鲜血流成了小溪。
老银枪李卫东身穿目前最顶级的套装,左突右杀如入无人之境;躲在角落里的王承看得热血沸腾好像年轻了十岁。
“杀——”
“杀了这老东西。”
喊着口号守门玩家如潮水般地涌出来,老李服下回春丸如大海礁石。两者相遇,潮水变成了无数飞溅的浪花。
老李杀得兴起唱起了两句老歌——
“一曲情歌绕山梁,一首悲歌震四方……”
“一袭美人传佳音,英豪挥剑斩飚狂……”
……
锦衣卫玩家有的直接选择了下线,但大部分审美感差的人还在坚守。
正在锦衣卫龟缩到城门的时候,矮个子鹰钩鼻的吕高出现了。
“喂,老李,我来了。”
王承露面道:“纹身男,老李他说你有办法对付这铁皮城门?”
吕高英气十足地说:“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几许;及锋而试,看我手段如何?来啊,把那笨家伙给我推上来。”
哎呦嘿的号子响起,一群没有往返路费的落地秀才拉着一门铜炮缓缓开过来。
“国产大炮。”
“我擦,还带作弊的。”
“杀啊!”
锦衣卫玩家惊呼着再次杀过来。吕高和老李急忙出手,大炮不可思议地滑行着。
“真没用。”吕高不满意地说,“怪不得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老李帮忙固定好炮身,又提着长枪杀退锦衣卫玩家。
蒙着脸的徐南明小声道:“吕兄,已经填装妥当。”
“老李——你来——”
李卫东闻言虚晃一枪退到炮尾,吕高慎重地将火把交给他道:“炮弹有限,省着点用。”
老李夺过火把高喊道:“城门的伙计,一路走好啊!”
轰隆,砰砰砰,叮当,啊啊啊……
城门的巨响震动整个京师,炮弹落点血肉横飞。
李卫东擎着火把满意地说道:“物超所值、物超所值。”
“不好。”王承回头发现如蝗虫般的锦衣卫、六扇门群正冲过来。
“京城就是京城,城管的反应就是快。”几名秀才将炮弹装填完毕,老李一脚将炮口扭转道,“少年,不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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