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型。”
远处行来一位白衣青年,扎发髻平底鞋走路带风。楚江河等人迎上前,一口一个浪师兄。
“哦,你们也在。怎么也打算闯一闯这青皮豁口吗?”
张姓道姑说:“浪师兄说的哪里话,我等只不过是路经此地。这青皮豁口危险重重,我等是有心无力。”
“哎,你们不可妄自菲薄。既然有兴趣,就随郎某深入狼穴如何?”浪在川提出组队。
楚江河受宠若惊道:“如此我等便去打回酱油,给浪师兄添麻烦了。”
闻姓道长谦虚地说:“我等愿意见证浪师兄的传奇时刻。”
“哎,正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浪某真切希望诸位相助。”
别管浪在川说的是真是假,楚江河等人死心塌地地说:“我等愿往。”
曹仲武岂肯错失良机,带着手底下的守山弟子前来恭维。“浪师兄,可否让我等同行?”
“这……”浪在川转头看向楚江河。
楚江河拒绝道:“各司其职,不可擅离。万一出了乱子……”
“有浪师兄坐镇,别说乱子就是卵子也出不来。”曹仲武粗声道。
“咳咳……”浪在川咳嗽两声心道,“卵子,敢情是把我当和谐文明套了。”
曹仲武再爆料道:“浪师兄,刚刚有个打柴的进去了。我们现在进去,还有希望替此人收尸。若是再耽搁,恐怕骨头渣子都没了。”
“打柴的?是不是这么高。”
瞧浪在川一比划,曹仲武纳闷地问:“怎么楚师兄和浪师兄都和那人相熟?”
楚江河笑道:“不能、不能。武当杂役那么多,我和浪兄……”
“哎,楚师弟。武当杂役确是很多,但打柴的就云行天这独一份。咦,你说他孤身进了青皮口?”浪在川惊讶地问曹仲武。
“是啊,我们多次警告了。可那杂役酷酷地说,他去去就来。不信,你问问他们。”曹仲武眨眼道,身后哥们儿往云行天这个死人身上泼脏水。
“是啊,那小子可逛了。”
“没错,他还说自己是武当第一杂役,将来要当天下第一杂役呢。”
浪在川心道:“看在林仙儿的份上,还是寻下这个狂人吧。”
楚江河为了避免嫌疑道:“朗师兄,我们还要不要去……”
“当然,大家调整好状态,随我去杀狼救人。”浪在川提气道。
浪在川为首的十一人谨慎地走进青皮豁口。关于青皮豁口的传说很多,其中最为可信的是陨星撞击说。一颗天外陨石撞击元始林,掀起地壳成蛤蚌壳形状。经过千百年的风化、冲刷逐渐变成鸡蛋壳地貌。大多数人进入青石口主要是为了寻找陨星遗留下的和田玉,可活着走出来的十分稀少。后来武当开宗立派,几次大规模的清剿消灭了洪荒遗种……
浪在川等人刚进入豁口便被眼前的阵仗吓得惊呼起来。数百只成年青皮狼瞪着翠绿色眼睛弓着身躯随时准备发动冲击。
“我草,这群狼多久没吃肉了。”
“有没有搞错啊,狼也有感情的。”
浪在川咽口唾沫道:“曹仲武,你确定有个杂役走进来了。”
“我对天发誓,绝对进来了。浪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
“跑——”浪在川掉头拼命狂奔。
“草啊——”曹仲武捂着脸撒腿狂奔。
发出吼叫,数百只精英青皮狼呼啸而出,远远望去,好像绿油油的稻田泛起波浪。
曹仲武不小心绊倒浪在川的腿摔到在地,身后密密麻麻的狼牙带着冷气追来。
“这***倒霉。”曹仲武爬起来,却见同门的一个胖道士。
胖道士气喘吁吁地说:“曹大哥,狼群来了,我们要死了。唉,你勒紧千层底鞋干什么?”
“跑不过狼,我他妈还跑不过你么。”曹仲武一拳打翻胖子加速离去。
胖道士仰面朝天,七八双翠绿色眼睛如闪烁的星星。“我有脂肪肝……糖尿病……啊,我有……”胖道士还没喊完,狼群便将他撕得粉碎。
浪在川下盘稳健疾行而逃,楚江河三人品子型紧随其后。
“曹仲武,我草泥马。”又一名守山弟子惨喂狼群。
再次献祭了同门,曹仲武终于逃到元始林中安全点,青皮狼吼叫几声退回了豁口。
九人聚在一处,楚江河窃喜道:“浪兄,你觉得云行天还有活路吗?”
“活路?”曹仲武说道,“他要不死,我就是他孙子。”
浪在川握拳道:“云……”
在青皮豁口里的云行天潇洒自然——罗烟步起,群狼退避。来到传闻中的“陷神坡”,云行天方才止住脚步。抬脚轻放在碎石组成的山坡上,云行天尽量放松身体,另一只脚刚踏上碎石,轰隆隆之声如滚雷,整个由碎石组成的山坡如电梯下降般。“走。”云行天首次发力,小驾云术腾起十米。“不好。”落到碎石上力量全无,云行天喝一声,提劲再跃一米。“糟。”再次落在碎石,碎石山坡仿佛流水般向下滑动。
九人各怀心事,忽然听到从青皮豁口里传出的滚滚长河之声。
“有人?”浪在川实难想象有人还活着。
“不可能吧。”楚江河打死也不信云行天还在人间。
“不是人,那是什么?”张姓道姑问大家。
曹仲武看着豁口顶端冒起的白烟道:“山体滑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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