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孙长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阮青莞倒是有些惊讶了,按说,以这丫头之前的性子,定是不能容忍的,如今怎的倒如此波澜不惊?
楚修远面色黑沉,袖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他亦是未料到他母后会给他带来这么个“惊喜”!
“母后你这是做什么?你明知我与长卿……”
“好了!”
阮青莞面露不悦,径直将楚修远的话给打断了。
“我与长卿的亲事,当初也是母后您与长卿早逝的母亲定下的,如今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楚修远气急,丝毫未理阮青莞已经沉下来的脸色。
“本宫当初是答应了若夷,你与长孙小姐的亲事。只不过……你好歹是一国太子,身边若多几个侍妾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阮青莞将话儿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言语间透露出的意思,是显而易见的。
楚修远虽惊异于他母后此时的强势作为,但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的亲事,由不得你们作践!我既认定了长卿,这辈子,有且只有长卿一人!”
楚修远言语间的强势,更胜阮青莞,丝毫未有退却之意。
“胡闹!你乃东溟太子,身处高位,有得必有失。你以为你的亲事,是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吗?”
阮青莞现下面上已毫无慈母之态,言语间也是毫不客气。
“太子之位可失,长卿不可失!”
楚修远字字句句,皆落入殿内众人耳中。众人皆是一怔。就连一旁的长孙长卿也甚是震惊,她倒是未曾料到楚修远对她,竟是如此执着。
长孙长卿眼角余光瞥过殿内众人:阮青恒面上倒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安静地坐在一旁端起杯子,撇了撇杯中茶水。阮南烟正恨恨地瞪着长孙长卿,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给绞碎了。再一瞧阮青莞,她正满脸不悦地瞪着楚修远,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长孙长卿面露不屑,这东溟皇后还真是长了副多变的面孔!
长孙长卿不欲与他们这一大家子再多做纠缠,径直开口道:“皇后娘娘,民女从未有高攀贵国太子之意,至于侍妾什么的,您怕是得另寻她人了!今儿我前来,本就只为我母亲一事,您若心善,愿意告知,民女定当感激不尽,您若不愿,民女也不强求,这便自行离去!”
长孙长卿说完便定定地望着阮青莞,只等她开口。而对一旁的几人,却置若罔闻。
“你母亲?你母亲何事?能说的,该说的,本宫上次都已经说了,如今本宫与你,无话可说!”阮青莞甩袖转身,不耐烦地回道。
“既是如此,那民女也不叨扰众位商议亲事了!这便告辞!”
见阮青莞没了耐性,长孙长卿也不多做烦扰,微微朝众人福了福身子,便干脆利落的转身,毫不犹豫地大步朝殿外走去。从头至尾,都没再多瞧一眼楚修远。
见状,楚修远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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