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贪,岂是我等能明白的。”
“那既是如此,长卿的母亲,为何会难产而死?”
“难产而死?她,真的死了吗?!”
白景轩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那,长卿也是天女吗?”
楚修远开口问。
“非也,非也!”
白景轩摇摇头,径直否认了楚修远的说法。
“她虽是天
命所归之人,但并非天女!”
“磐石果原是雌雄二果!”
楚修远翻开古籍,粗略看了几眼,却发现,原来所谓的磐石果,竟有两枚果子!
“我方才也是瞧见这个,才急匆匆拿来与你瞧瞧的!”
白景轩如是说。
“书中记载,磐石果有雌雄两枚果子,雌果为赤红色,雄果为紫色。二果合一,才能发挥其起死回生之功效。”
“那我在洞中瞧见的那颗散发着紫色光圈的定是雄果了!这雌果……莫非是长卿腰间那颗飞起的‘红痣’?”
楚修远面有异色,惊诧万分!
“若真是如此,那这颗雌果,她是从何而得?又是谁人封印在她体中?封印雌果的人是否早料到她有此一劫?”
白景轩亦是大惑不解。
“只不过……既然这雌雄二果皆入了她体内,为何她还未……”
楚修远心中着急。
“等!”
白景轩悠悠开口,淡淡留下一个等字。
白景轩这一个“等”字,让他们当真等了小半年的光景,从初冬等到次年春末。
“半年了,长卿……你何时才能醒过来?”
这半年,楚修远从最初每日里的焦灼,到如今每日这般沉静地望着躺在榻上的长孙长卿,其心里的艰酸苦涩,更是不足为外人道。
最初的几个月,长孙长卿依旧如同死了一般,毫无生气。
幸亏楚修远的坚持不放弃,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她隐约有了丝丝脉搏。
这让楚修远那颗同她一起死去的心,重新又活了过来!
第四个月的时候,长孙长卿开始有了微弱地呼吸,只是那气若游丝的气息,时有时无。
让楚修远每日里提心吊胆的,生怕哪日,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再没了!
第五个月的时候,她的呼吸和脉搏,渐渐平稳均匀了,只是人还是未曾醒的过来。
如今已是第六个月了,她呼吸已和常人无异,脉搏也是强劲有力,甚至楚修远还摸到她脉搏之中,似是有一股浑厚的内力若隐若现。
“长卿,前些日子,我让人出谷给无邪他们递了消息,听他们反馈回来的讯息说,顾亦初这半年将这崖底都快翻了个底儿朝天了,都未曾寻的到你。”
“哼,我就不让人告诉他你在哪里,急死他!还有相爷和怀锦,不知从哪里得到你坠崖的消息。”
“听说相爷急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还有怀锦,他如今在宇文将军麾下,历练的不错!你要快些醒过来,那么多关心你的人,都在忧心你!”
楚修远坐在床榻边,紧紧将长孙长卿的手,握在掌心。白净纤瘦的手,瘦弱地捏不出肉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