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他们匆匆跑了回来,满脸遗憾和愧疚。
“倒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白慕尘吹了声口哨,但见飞尘自屋外跃入屋内,庞大的身躯,吓的屋内几人皆是一震。尤其是宇文慕延,他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猎豹,心中有了几分怯意,却还是强撑着走到长孙长卿身后,伸出小脑袋瞥了瞥飞尘。
“长卿姐姐……它好吓人!”
“它是飞尘!之前我与你们说过的,延儿不怕,它不咬人的!”
长孙长卿拍拍宇文慕延的小脑袋,然后上前摸了摸飞尘,眼中满是欣喜。因带着飞尘行事多有不便,白慕尘早几日前就将飞尘打发了出去,让它自个儿去城外的深山老林中玩玩,没成想,今儿它倒是自个儿跑了回来。
“长卿,你看!”
白慕尘从飞尘口中,掏出一块布料来。
“到底是飞尘脚步利索!”
长孙长卿瞥了眼无邪,眼中满是鄙视,而后又满意地拍了拍飞尘,眼中满是赞赏。飞尘口中的那块布料,想必是咬的方才使暗器那人身上的。布料上隐隐有几丝血迹,想来飞尘该是咬伤他了。
一旁的无邪收到长孙长卿的白眼儿,心中憋屈的很,他轻功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可是那人路子比较野,便是连暗影都摸不准他的路数。
“看来,真相还得回京城找!”
长孙长卿手指摩挲着那块面料,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想。这布料的质地,光滑如丝,不像是凉州这种地方能出产的。而且,申大和陈国富临死之前,都指引她,答案在京城!如此看来,这幕后之人,定是京城某位位高权重之人,毕竟,这面料的质地,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走,去后院看看!”
长孙长卿陡然想起县衙后院那间藏着满满一屋金子的房间,她想着,或许在那里,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准。毕竟陈国富死了,这凉州府,不日定会派遣旁的人来上任,而这满满一屋子的金子,总得有个去处。
长孙长卿派人找到那位陈管家,在他手中得了钥匙,而后将那间屋子打了开,可眼前的景象,将众人皆惊住了。
“金子呢?”
率先反应过来的无邪,瞅了瞅空荡荡的屋子,满脸震惊地朝长孙长卿叫道。
“陈管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可别告诉我,这满屋子的金子,自个儿长脚飞了!”
长孙长卿厉声问那位陈管家,彼时见到空荡荡的屋子,陈管家额上也渗出汗来!他是真不知道这一屋子的金子,究竟去了何处啊!
“姑娘明鉴,我……我是真不知这屋内的金子去了何处啊!”
“这屋子的钥匙,只有你和陈县令才有,陈县令如今已死,难不成他还
能将那些金子吃了不成?”
这几日,长孙长卿一直让暗影盯着陈国富,所以他不可能会有机会将这些金子挪至别处。况且,这大批的金子要想找人运出去,这样大的动静,势必会惊动到衙门中的人,而瞧这陈管家的模样,不像是撒谎!
“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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