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洺夜刚结束了一个会议,从会议室走出来,拿起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全都是家里打过来的,他的眉头不禁一皱。
他按了回拨,不一会儿,福伯接了电话:“福伯,什么事?”
“先生,这夫人她……”福伯有些欲言又止。
“说。”宫洺夜简单的一个字,让福伯轻轻一颤。
“夫人她在家里闹着,摔东西什么的,我们实在是劝不住,她非要出门,我们……害怕她伤害自己……”福伯很是为难地说着。
“砰”!这个时候,福伯那边又传来了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宫洺夜眉头紧皱,挂了电话。抓起外套便往外走。
“宫先生一会儿还有一个项目策划会议,您要去哪儿宫先生!”秘书路丝音手中拿着行程表走过来,看着宫洺夜匆匆忙忙地离开,在后面大喊,然而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手中的行程表垂了下来,她自己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道:“看来又要修改行程了。”
周围的同事经过路丝音的身边,纷纷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嗤——”伴随着一声急刹车的声音,别墅的大门也打开了,宫洺夜直接下车,让佣人出来将车开进去。
然而别墅里面……
“都给我滚开!我告诉你们,宫洺夜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他的东西好过,他让我受委屈,我就毁了他的东西,这花瓶不是古董吗?那我就砸了!我一下砸了他几个亿,看他能拿我怎么样!”许卿卿说着,就举起手中的青花瓷花瓶,作势要砸了。
“不要啊太太!您已经砸了很多东西了,宫先生回来是要怪我们的呀!”女佣抱着许卿卿的大腿,可怜兮兮道。
“让她砸。”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低沉凛冽的声音。
许卿卿双眼警惕地看着宫洺夜,手中的青花瓷花瓶举得更高了,脸上充满了威胁。
宫洺夜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大厅,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宛若一个看戏的人看着耍戏的许卿卿。
“砸,怎么不砸了?”宫洺夜看着许卿卿停在半空中的手,充满挑衅道。
“你真以为我不敢砸?宫洺夜,你别小看我!”许卿卿眼睛瞪得大大的,轻轻咬了咬嘴唇,威胁道。
宫洺夜嘴角轻轻扬起一丝丝弧度,道:“我知道你敢,这家里被你砸了多少东西我也都知道,砸吧,不是要砸我几个亿?你要是赔不起,就拿许家的葡萄酒庄抵好了,尽管砸。”
“你!”许卿卿顿时语塞。
这个泼皮无赖,竟然拿他们家的葡萄酒庄威胁她!他明明知道,许卿卿嫁给他是为了什么!真是蛇打七寸,宫洺夜抓住了许卿卿的七寸,她就动弹不得了。
许卿卿的手停在半空,这花瓶还挺重的,她的手有点酸,但是还是僵着。
“我怎么?”宫洺夜嘴角依然挂着一丝冷笑,开口。
“无耻!”许卿卿将花瓶放下,咬牙切齿地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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