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有隐藏的没有表现出来的病患,士兵们不比得城里可以按照家家户户分散隔离,营里的人口太过密集,不容易区分出来。当下只有挨个靠脉象初步诊断。”
楼家医者和太医院的太医以及军医们已经在展开工作了。
晚膳的时候,楼千古和姜氏饿得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本来敖宁在她们居住的宫里备了晚膳,可楼千古非要在这边跟敖宁一起用。
敖宁道:“千古,你和你嫂嫂还是与我们分开为好,不宜与我们过多接触。”
楼千古满不在乎道:“怕什么,你们宫里里里外外这么多的宫人,也没见怎么就不好了。我们为医的,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真要是很不幸运地染上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笑嘻嘻的样子,“最多不过我去跟赵长乐到那边做夫妻去。”
敖宁和姜氏俱是一愣。
楼千古笑得前仰后合,道:“不会把你们吓着了吧?我开玩笑呢开玩笑。有楼千吟在,我担心什么,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他也会把我拽回来的。所以都不要怕,没问题的。”
敖宁道:“你这么相信他?”
楼千古道:“我要不信他,也不知该信谁了。不管长老能不能找到办法回来,但他最后一定可以研制出解药的。”
姜氏亦道:“嗯,我也相信。”
随后姑嫂两个就留了下来。苏墨让敖宁与她们一起吃,他自己去内室吃。
敖宁便舀了米饭,分了些菜食,给他送到内室去。
怕楼千古和姜氏久等,敖宁也没与苏墨多说几句话,便出来了。
楼千古道:“有没有酒?”
敖宁道:“你还要喝酒?”
楼千古道:“当然,现在压力这么大,不喝两杯怎么解压。”
敖宁就让人上了果酒。
三个你一杯我一杯,很快气氛就轻松了起来。
楼千古与姜氏道:“嘿嘿,嫂嫂好不容易来趟京城,还没逛过那不夜城吧。过两天有机会,我带你去逛。”
姜氏老实道:“我看还是不要了吧。你哥说了,要是敢在这当口出去瞎逛,就让我们去流浪。”
楼千古道:“他就我一个妹妹,他不敢的。”
敖宁道:“眼下你去也没用,见不到秦淮河盛景。因为我二哥已经下令,秦淮河两岸得歇一段时间。你去游河,都没人给你撑船。”
楼千古倍感遗憾。
敖宁又道:“放心吧,以后还有机会的。”
这阵子,楼千古和姜氏在浔阳日日对抗瘟疫,敖宁表面不提实则心里也担忧极了苏墨的身体,眼下一顿晚膳三人喝了好几壶果酒,尽叙欢谊,也确实得以彻底地放松身心。
敖宁举杯对姜氏道:“这段时间,听千古说了不少你们的事,往后有劳你多照看她了。”
姜氏忙两手端着酒杯回敬,道:“她是我妹妹,应该的,皇后娘娘放心。”
敖宁道:“以后你不用叫我‘皇后娘娘’,你随千古一样称呼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