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阮软淡笑,“本宫罚他,决定关他一辈子。”
她看着魏明歌,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
她一早就下令封锁了这个消息,魏明歌居然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看来这府上的人也是该换一批了。
“那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魏明歌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样看着有些窘迫,顿时想要岔开话题。
“只是还有一事。”阮软忽然说道。
“季炎阳如今没有去处,本宫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他。”
魏明歌一愣,似乎没想到她居然连季炎阳也要送走,那之前传来的消息说阮软留下了一个人。
是谁?
季炎阳此刻就躲在屏风后面,听说魏明歌来了,他立即就从后门跑到这里。
听阮软说到这个地步,他心情顿时紧张起来。
一瞬间,周围安静的仿佛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魏明歌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笑道:“季炎阳是姐姐的人,姐姐看着办就好了。”
“可是季炎阳说想跟着你。”阮软接着又道。
季炎阳此刻的心沉沉浮浮,只希望魏明歌能带他走。
“本宫府上如今只有一位侍君,其他人本宫没那么多精力去管。”
“若妹妹你都不要,那本宫只好重新给他安排一个好人家。”
魏明歌反应过来她不是试探自己,见她居然要把季炎阳送给别人,顿时紧张起来。
“既然是姐姐的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笑道。
这句话说得就好像是阮软非要把人塞给她似得。
“你好好照顾他。”阮软微微沉默。
“季炎阳,出来吧。”
她早就发现有人躲在屏风后面了。
躲在屏风后面的季炎阳微微一愣,既然被人发现了,也不得不出去了。
“你怎么在这?”
魏明歌眉头微蹩,似乎没想到他居然会跑到屏风后面偷听。
“我……”
季炎阳似乎还想街是很么,立即就被阮软打断,“既然他刚好也在,就麻烦妹妹把他带回去了。”
阮软起身,从季炎阳身边路过时低声说了一句。
“日后,你我就此一刀两断。”
她负手离开,潇洒离去。
季炎阳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可是看着眼前的魏明歌,转头又满心欢喜的跟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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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府上热闹一片。
阮软先把府上有问题的人全部换掉之后,便开始抬正君的仪式准备着。
时温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要成正君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府上所有人对他愈发恭敬。
客房,卞和玉此时已经醒了,他投湖之后开始高烧不退,这两日一直迷迷糊糊的。
他一醒来就听说时温要被抬正君了。
而他却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客房里。
阮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听着外面热闹的一片,卞和玉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走廊上已经挂上了红布条跟红灯笼。
这哪是抬正君啊!
娶正君还差不多!
卞和玉气息顿时有些紊乱,他的病还没好,走路的步子十分虚浮。
阮软把府上最大的丹阳居腾给了时温。
此时各种各样的珍宝正往里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