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琴的话,我骂道,都什么鸟时候了,还高跟鞋,把高跟鞋脱了直接走不就行了吗?再等,再磨叽的话,你们就等着被人抓上去做别人的爱奴吧。
而就在我骂完,树林上方的公路上传来了那元彬的大吼声,他吼着,你们他妈的逼都疯了是吧?这下面不是悬崖就是坡,你们这样深更半夜的往下面跑不被毒蛇咬死,也得活活被摔死。
那元彬骂着,但是他却并没有带人追下来,他就住在这一带,他肯定知道这晚上进入这丛林的危险。
也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接着我听到树林上方的公路上立刻脚步声连连。
接着就有人在喊着,元彬,人了,怎么就这一个男人?
那元彬回答的声音也立刻传来,炮哥,有一男3女跑进了这路下的树林里去了。
“那他妈的逼,你们怎么不下去追?雄哥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了,抓住那小子我直接卸了他一条胳膊,还有那3个女的,也都给我抓住了。”
元彬话后,那炮哥暴跳如雷。
“不行啊,炮哥,这树林越往下越陡峭,这样摸黑下去把腿摔断的可能都是有的,而且这树林下面是一条大山沟,那山沟附近有五步蛇经常出没的,要是被那玩意给咬到的话,咬那里就得剁那里,不然就会没命的。”
那元彬在那炮哥吼完,他在小心翼翼的回答。
听到元彬的话,那炮哥冷静下来,他说,那怎么办?难道任由那几个狗男女就这样逃之夭夭,雄哥可是在医院躺着了,我来的时候他还握着我的手,他交代一定要帮他把那男的和那妞抓住,特别是那妞,雄哥交代了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带回去,不然他死不瞑目啊。
这炮哥话完,我在树林的深处吓了一跳,那雄哥怎么要死了了?
公路上的元彬也有这样的疑问,他现在在问那炮哥,雄哥伤的那么重,难道真的过不去了?
那炮哥这次骂道,你他妈胡说什么了?雄哥虽然被那孙子砸了一开水瓶,淋了一头开水,但是好在的是,那开水是宾馆昨天灌的,所以并不是那么开,雄哥现在在医院抹了点药膏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那元彬这次嘀咕道,那你说不把那妞带回去他死不瞑目?
那炮哥这次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说,元彬啊,你也跟了我炮哥好几年了,怎么一点就没长进了?炮哥那说的是形容,形容雄哥的心情,雄哥说了那妞还是个处女,他最起码有5年没玩到过处女了,只要让他把那妞的处给她破了,他就是死也就安心了。
这时树林深处,3女也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们现在处的位置是一大约3,4十度的斜坡,现在余漫听到那公路上的对话,她在骂道,真他妈不要脸,人渣。
说着,说着,她还准备回头开口大骂。
看到她这动作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们现在离公路大概就20来米,我们在这里拿着手机,上面之所以看不到光亮是因为这树林里的树太多,太密的缘故,也就是说我们在这树林里只要不做声,上面的人是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位置的。
“余漫,你好了,你要是不想别人从上面滚石头把你脑袋砸开花的话,你就给我闭嘴。”
现在我对着余漫小声的吼道。
余漫看了看我,她脸上虽然有很多不爽,但是她嘴巴动动后还是忍了下来。
“炮哥,这样吧,我们就在这公路上等,我只要封锁这1里左右的公路线,那1男3女肯定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除非他们有本事直接下到底,然后跟着那山沟出去从冷家河游泳离开,不然他们必然要爬起来的。”
听到那元彬这话,我知道完了,那厮肯定对这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么就一直向下,要么就是爬上去任由他们宰割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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