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
以前他不知道,可是那晚烈枭把真相说出来后,他当然知道。
僵滞的气氛一触及发。
两人都坚持己见,各不相让。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寂:
楚欢不理会随时可能暴怒的江博,淡漠地说:
“我说过,颜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会带你见她,更不会让她回国。”
若是要让她回国,早在她爸爸出事的时候,她就让她回来了,因为不能,所以她才没有告诉她。
“为什么?”
江博倏地站了起来,俊美的五官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际,额头都隐隐有青筋泛起,那是他妹妹,他寻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现在她却不让他见,不让他相认。
推门进来的程景怡正好听见江博染着愠怒的质问,见他欺负自己好姐妹,顿时小脸一变,气愤的话语脱口而出:
“姓江的,你为什么凶楚楚?”
跟在身后的白鸽在心里哀嚎一声,想要阻止程景怡已来不及,只见她冲到病chuang前粗鲁去抓江博,后者是何等身手敏锐的人,只是出于本能的反手一擒一摔,便将她给狠狠摔在了地上。
“哎哟……”
下一秒,程景怡发出惨叫,病chuang上的楚欢和站在门口的白鸽同时惊愕地睁大了眼,江博俊脸变了变,看着被摔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程景怡,皱了皱眉,又伸手将她捞起来。
“姓江的,你混蛋!”
程景怡被他粗鲁的捞起来,小脸上怒意更甚,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不难看。
“景怡,你摔伤了没有?”
楚欢下chuang有些急,头上一阵昏眩,急忙伸手扶住chuang头,又坐回chuang沿上,程景怡见状恼怒地甩开江博,上前关心地扶住她说:
“楚楚,你躺回chuang上去休息。”
“你没事吧?”
楚欢瞪了江博一眼,把程景怡一番打量,她忍着屁/股上的痛意,笑着摇头:
“我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我总有一天会报回来的。”
她眼睛转向身旁那个把她摔在地上的男人时,狠狠磨牙。
江博俊颜淡漠,不把程景怡的咬牙切齿和愤恨放在眼里,墨玉的眸瞟过白鸽手里提的食物,视线最后停落在楚欢身上,淡漠地说:
“你先休息,明天我再过来。”
“楚楚一会儿就出院了,你明天还来干什么,这里一点都不欢迎你。”
程景怡磨着牙,恨恨地瞪他一眼,放开楚楚,又上前接过白鸽手里的袋子,转身回到病chuang前:
“楚楚,我给你买了些吃的,你三天没吃东西,吃了再休息,我已经给任阿姨打过电话,她一会儿就过来看你。”
“晋修从国外回来前,你不能出院。”
江博低沉的话语犹如一枚炸弹在病房里炸开,同时炸毛了楚欢和程景怡两人,一旁的白鸽不忍直视地低下头看着脚底下。
“姓江的,你是想软禁楚楚吗?你凭什么这样做?”
程景怡虽然被他摔了一跤,但并不因此而怕他,反而双手叉腰,一副为朋友刀山火海都不怕的架式。
“江少,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墨晋修的意思?”
楚欢压下心里的怒火,怕景怡再吃亏,极力让自己冷静,范东刚才说她没什么病,只是身体虚弱,休息几天就好。
既然没病,她完全可以回家休息,没必要住在这医院里。
“是晋修的意思。”
江博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刚才要不是事情牵扯到他妹妹,他也不会发火,现在不过是替墨晋修传话,根本不值得他动气。
“行,我会自己跟他谈,江少请回吧!”
江博眉峰微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抿抿唇,转身大步离去。
“楚楚,我改天再来看你。”
白鸽冲楚欢眨眨眼,小声地说了一句,也急忙追着出去。
“楚楚,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就给你办出院手续。”
程景怡冲门口方向哼了一声,她原本只是说的气话,可江博那样一说,她倒真要让楚楚出院了。
刚才范东也说了,楚楚没有病,只是身体虚弱,既然如此,她完全可以回家,没有必要住在这个地方让人当犯人看守着,门口那两个木头似的门神,看着都让人讨厌。
“景怡,你不用这么生气,江博其实不坏。”
尽管刚才和江博谈话并不愉快,但楚欢还是替他说话,不希望景怡对他误会,把他当成敌人,那样一来,吃亏的只会是景怡。
程景怡听到那个名字又皱起小脸,摸着被摔疼的屁股说:
“楚楚,你是不知道那个姓江的有多讨厌,一开始我见到他时还惊艳于他的俊美,可很快我就发现他真是白长了那一张帅气的皮囊,我跟他好话说尽,他都不让我和哥哥进病房来看你。还说是墨晋修的命令。让我们去找墨晋修……楚楚,你到底为什么会昏倒的?”
楚欢牵强地笑笑,淡淡地说:
“我也不知道,就是头晕,然后就晕倒了。景怡,你看到我的手机没有?”
程景怡摇头,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你的手机在墨晋修那里,我那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他接的,然后说了一句你在医院就挂了,估计这会儿也在他那里,你要打电话就先用我的吧。”
楚欢并不记得墨晋修的号码,只得拨打自己的手机,如程景怡所言,她的手机真在墨晋修身上,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某人淡漠凉薄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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