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浑然的大老粗,他让人用麻绳捆了风月久,将她放置马上,一行人便着急撤退。
风月久被挟,央君临所领的众侍卫自然也无法轻举妄动。
“太子殿下,卑职愿率领众侍卫与他呼风寨贼人一决生死,将太子妃救出来。”
“你们原地驻扎,不准妄动,我一人前去。”央君临毅然决道。
“太子殿下不可……”
“不必多言,服从命令。”央君临威严决意。
央君临往啸虎山行进,凭着对地形的熟悉,山寨中人已然撤退无影,央君临在山林外稍作思索,才敢往里走进去。
央君临心中忧惑重重,忧风月久被逮走的后果,更疑惑风月久将自己推进了马车,而她善武之人,却不明不白地就被对方挟持了。
央君临并非漫无目的地随处而走,如今入秋,树叶飘零,这啸虎山林同样满载落叶,方才他们呼风寨一群人涌出涌进,定会在满是落叶踩踏行过,而这就是为他引路的标志。
呼风寨内,风月久哀怨满面地被带了回来,她并非不愿意回家,而是被风狂还未道清讲明的计划感到郁闷,不知自己这位老爹到底有何目的,那般对央君临又为何缘故。
风狂从马背上跳下,二话不说赶紧便将风月久,他宝贝乖女儿从马上扶下来。回到呼风寨的风月久,立马便恢复了她一寨少主的风范,寨中之人拥挤而来,见他们的少主安然无恙回归可是个个都欣然不已。
“少主您终于回来了。”
“兄弟们都好想你啊!”
“是啊大家伙都好担心你的!”
寨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情欢呼迎归,风狂也是一脸傲然得意,从来都只有山寨人掳掠别人,可她的女儿,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被人掳走当了夫人,这事传出去得有多丢人,如今他亲自将风月久丝毫无损带了回来,自然扳回一成。
风月久对寨民的欢迎和关切都是笑脸相对,终于,她转头盯向风狂,一脸怨气满满地问道:“老风头,你要把我绑着多久,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啊?”
风狂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未给风月久松绑,他也是开心坏了,这便赶紧为她解了勒得生疼的麻绳。
“好了,好了,我们父女久别重逢,跟老爹喝酒去!”风狂一脸兴奋,心情大好。
“等等!”风月久一把将风狂拽住,一脸肃然道,“在那之前,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老爹说。”
风月久和风狂二人进到寨中正堂上,风狂主位高坐,风月久做贼心虚一般地躲在门口张望外头无人,便将门关了上,立马一副乖乖女的笑容向风狂跑去。
“老爹,我跟你一件事,你可一定要沉住气啊。”风月久先甩出一刻定心丸,接下去,深吸一口气,双目注视风狂老爹,道,“我喜欢太子殿下,我想跟他一生一世相亲相爱永不分开,这太子妃我想一直当下去。”
风月久一口气说得非常急,仿佛心跳都停止跳动,她说罢见风狂一脸给不起表情,还以为是自己话说太快,他老人家耳朵来不及接受。
“老爹没听懂,需要我再说一次吗?”风月久说罢便敛足气势欲再来一次。
“不必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是自己泼自己出去还倒贴呢!”风狂一脸怨恨说道。
“老爹,你听明白我的意思啦?”
风月久觉得十分难以置信,风狂听说这个惊天大事,他居然没有暴跳如雷,义愤填膺,反而如此淡定自若,这还是她真的老爹吗?不会也是顶包的吧?
“老爹你想打我骂我就来吧,女儿不孝,还不知羞耻……”
风月久未遭罪先委屈,她相信自己老爹绝对是疼她的,就算她这次算错了,大不了真挨一顿骂,总不至于残身丢命。
“女儿放心,你爹这次不仅不打你不骂你,还带领全寨人支持你。”风狂一脸认真地说道。
听了风狂此话,风月久更是怀疑深重,她趁着老爹不在妄自做主亲历险境,最后还跟人私定终身,他居然会说出支持这种话,是自己耳朵瞎了还是他中邪了?
风月久滞愣着一脸盯着风狂,当然盯得风狂不耐烦了,风月久从小到大不希望自己管着她,如今在此般大事上放任她还不信了。
“你这是不信你老爹的话?”风狂问。
“不信。”风月久十分坦诚回道而又问,“为什么您老人家会支持我,您可是一向不跟官场富贵之人有所来往,更何况他还是太子殿下,您这么就……”
风月久疑惑多多恐怕没完没了,风狂可是听不下去了急脸站起,威严之色乍露,道:“既然你不愿意老爹支持,那我这就去把他干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