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哼,要吃自己盛去,谁让你惹我。”
“我哪里招惹你了,撞你的是木头又不是我,你怎么还记恨上我了,你咋不记恨木头呢,嘿嘿,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张权先一脸坏笑道
“你,你还说,妈....你看他....”张碧云也不跟张权先扯,转身就跟张妈妈撒娇。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多大人了,也不怕人家小李笑话你们。权先你也别招惹你妹妹,自己去盛饭。”
见妈妈护着妹妹,张权先悻悻的自己去盛饭了,嘴里还一直嘀咕:“妈就是偏心,木头才不会笑话我呢。”
看着张权先的样子,张妈妈忍不住笑道:“小李啊,让你见笑了,我家权先和碧云都二十多岁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都怪我和他爸太宠着他们两了,还是小李你好,老是听权先提起你,听说你很小就出去做工了,做的一手好木匠活呢。我家权先啊要是有你一半能干我也就满意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哪差了”
盛饭回来的张权先吃醋到
张碧云也趁机落井下石:“就是差就是差,妈说的对,嘻嘻”
爷爷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王姨您别这样说,老张他也很厉害的,他为人热情,人际关系处理的比我好得多。他懂得也很多,胆子也大。好多事情还是靠他帮我才能完成的。”
“对啊对啊,你看木头都这么说了,这下您该信了吧,您儿子厉害着呢。”
张权先立马接话,顺便甩了个得意的眼神给张碧云,气的张碧云狠扒了两口饭。
张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厉害厉害,以后我们老张家都靠你啦,来吃饭吃饭,小李你也吃,尝尝姨做的饭菜味道怎么样。”
“诶,好,王姨,您叫我木头就行,张权先就是这么叫我的。”
“那哪行啊,怎么能随便叫人外号”
“嘿嘿,没关系的姨。我都习惯了,亲切嘛。”爷爷一脸憨笑
“还真是个木头!”张碧云小声的嘀咕道。
张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闷头扒饭的张碧云,笑着夹了块肉递给爷爷:“好,那姨就叫你木头,木头啊,以后就麻烦你多担待我们家权先...和碧云了。
今天本来他爸也应该在的,知道你要来,还特意准备了药酒准备跟你喝两杯的,结果临时有点事情。不过晚上应该就回来了,木头啊,你今晚就在这住下,等会吃完饭让权先和碧云带你出去好好逛逛。晚上回来姨给你做汤圆吃。”
面对王姨满满的热情,爷爷满口答应,张权先也笑嘻嘻,张碧云一个劲的扒饭,除了偶尔怼两句张权先,其他也不参与谈话。饭桌上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饭后,张碧云一溜烟就缩回自己房间去了,于是便只有张权先带着爷爷出来逛逛。
两人合计先带爷爷参观下这个院子,顺便给院子里的人都打个招呼,毕竟能住这院子的都是跟张权先有血脉关系的亲人。拜访一下也是应该的。
“嘿,碧云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吧,没事就往屋里钻,不知道还以为哪家绣花大小姐呢!”张权先悻悻道。
“老张你就别说了,那可是你妹妹。”
“我妹妹怎么了,她平时可不愿意待屋里了,今天这么反常还不让人说”
“人家女孩子家家的,有陌生男人到家里,害羞点很正常嘛。”
“正常?害羞?她?”张权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爷爷。
爷爷搞不懂张权先话里话外这语气是怎么回事,想着还是岔开话题吧:“老张,你还是给我介绍下这个院子的格局吧,免得我走错路。”
“哦,好吧”张权先终于不纠结张碧云了,
开始拉着爷爷边走边介绍:“木头,你别看我们这院子虽然破旧,但实打实是祖上传下来的。听说我们祖上以前是在外面做大官的,后来外面太乱才整家搬到这山里来的。
所以这院子这规格都是按照外面的高门大院修葺的,你看中间那堂屋,就是正对石梯那个,多宽敞多敞亮,里面供奉的都是我们张家的老祖宗,那就是古代的祠堂你明白不?
据说这祠堂门前以前还有块匾,看起来可气派了!知道这院子为什么是正正方方的吗?这代表咱一身正气,
哈哈哈。这要是搁以前啊,你可得喊我一声少爷,哈哈哈…”
张权先讲的越来越来劲,滔滔不绝。从院子的格局布置到每家每户的人物关系,甚至哪家和哪家有什么矛盾都讲得清清楚楚。
虽然张权先主要还是为了讲那院子曾经的辉煌以及趁机吹虚他自己!
不过通过张权先的絮叨我爷爷还是了解到很多信息。
比如:
院子正中间的是堂屋,祭祀用的,如果有张家人去世堂屋也可布置灵堂,摆放棺材。
堂屋里右侧有个小房间,里面住着院子里身份最尊贵的人,一般是家里辈分最高的老人。
目前院子里就数张权先的爷爷奶奶辈分最高,而张权先的爷爷已经去世。所以目前是张权先的奶奶一个人居住在那里。
整个院子呈正方形样式,只不过堂屋这一面整体都是比院坝还要高一些的,大约高出一米的样子。堂屋左右两侧从高到底依次还排列了三间房。
每间房从外面看都只能看到一个门和一面墙,但实则每个门里面都是一大套房,够一大家人居住。
据张权先所说,堂屋右侧依次居住的是张权先的二爸张中玧,三爸张中顺,以及张权先的父亲张中军这一脉。
张权先的父亲是老四,所以居住在右侧最下角的屋。
本来张权先还有个大伯的也就是大爸,不过大爸去世的早,后来大伯母带着年幼的儿女改了嫁,远离了这片山村。
所以张学垚这脉便只剩了张中玧、张中顺、张中军三兄弟以及两个嫁出去的女儿。
而堂屋的左侧这边也住了三户人,虽同为张姓,但却又不是一个张。
按张权先的说法那就是,右侧张学垚这脉乃正室所出是张家祖宗的正统血脉,而居住在左侧这脉那就是张家祖上的妾室所出。
所以堂屋历来都是正室这脉管理。自古以来正室和妾都势如水火,不管流传多少代,关系也都好不了。
就算现如今,张家院子左侧和右侧的关系也不太好。虽同住张家院子,同姓张,但也是貌合神离,来往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