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慢慢看也不迟!”
县令反应过来,连连笑道:“对对对!像他们这种擅闯民宅,打伤良民的罪犯,必须关押几十年!”
啪——
县令一拍惊堂木,直接喊道:“来人,把男人押下去,稍后审问!先审问这位美人!”
“是!”
衙役们早已见怪不怪了,两名衙役上前想押着叶铁牛离开。
而叶铁牛和陆江蓠对望一眼,立时冷笑起来:“县令大人,不应该公开公正吗?为何要关门?为何又要单独审?”
对于这些问题,县令早就对答如流,威严一喝:“放肆!你敢质疑本官办案?!来人!押住他,先打五十大板再拖下去!”
“既然你喜欢看,本官就让你看着!你们用箭刺伤刘氏的腿,本官怀疑她私藏凶器,要亲自搜她的身!”
陆江蓠以为衙门就像现代的法庭,好歹会顾忌一些面子吧?
没想到,这朝廷污秽至极!完全玷污了‘公正廉明’这四个大字!
完全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甚至滥用私刑!
今日,若不是叶铁牛和她一起来的,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你在找死!”
叶铁牛一掌甩开押他的两名侍卫,同时,狠狠一把扼住县令的脖子;幽寒的凤眸中噙着一丝邪笑:“小蓠儿,既然他们要升暗堂,咱们就陪他升!咱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反正黑灯瞎火,谁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陆江蓠冷寒的眼中扬起一丝暗笑,优美的唇瓣一勾:“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
衙门的烛火一灭,四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叶铁牛一阵大展身手,黑暗中不断传来拳头声,骨骼断裂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惨叫声……
半个时辰后。
陆江蓠重新点燃蜡烛,优哉游哉的坐在县令的位置上;只见四五个衙役七荤八素的倒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口眼歪斜,口吐鲜血,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而刘俊义更是惨不忍睹,双眼像被揍了两拳似得,蓬头垢面,胸口被踢了数脚;一名衙役手里握着刀,狠狠刺中了他双腿间……
黑稠稠的血,染红了他整条裤腿!
刘老爷昨夜左腿受伤,这时右腿被折断,最致命的是……他的第三条腿也被斩了!
而‘凶手’正是之前态度恶劣想捉拿陆江蓠的那位衙役!
同样惨烈的还有县令老爷,他一只眼珠子被挖,只余一个不断溢着黑血的黑洞,双腿中央也没被幸免,血流不止,痛苦不已的滚在地上惨叫着。
而手持佩刀的侍卫,正是那位颠倒黑白,要给他们戴枷锁的衙役;此时他还保持着砍他的姿势,手里抓着一颗血淋淋的眼珠,惊恐的尖叫着。
“哇!谁把他们打这么惨?太残暴了!”
陆江蓠似不忍心的摇摇头,然后慢慢走下台阶,一步一步走向刘俊义。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刘俊义看着浅笑盈盈的她,拖着一把长剑,慢条斯理的样子;就像看见恶魔一样,可怖的急忙往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