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上,三辆马车缓缓驶出清河镇。
街道旁,白氏搀扶着陆一实,周婶牵着灵儿,以及村长和药铺的伙计们,纷纷冲马车里的陆江蓠挥手送别。
陆江蓠掀开帘子,探出那张绝美秀气的脸庞,噙着浅笑,也对他们挥着手。
第一次离开这个镇子,她竟然有点舍不得了……
看着那些熟悉的人一点点后退远去,她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刚穿越来场景。
一张俊美冷酷的脸悄然浮现在她脑海里。
好几天不见他了,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
茶楼雅间里,苏木凝立在窗前,靠着灵敏的耳力听出陆江蓠的方位,俊美出尘的脸,脑袋愣生生被包扎成了印度阿三。
他单手负于身后,一手紧紧捏着窗棂,“臭丫头,剃光本王的头发还想逃之夭夭?”
木制的窗棂被捏的粉碎,木屑唰唰地往下掉。
清风擦着冷汗,陆姑娘命可真硬啊!
剃了公子的头发,居然还没被掐死!若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掐死八百回了!
“公子,陆姑娘嘱咐过,你不能颠簸,不能受寒,不能吹风,更不能沾水!若是伤口裂开了,就、就……”
苏木俊脸阴寒,愈发用力的捏着窗棂:“就怎样?”
清风虚心地缩缩脖子,硬着头皮道:“就还要再剔一次头发!这是陆姑娘的原话!”
苏木用力一拍,窗棂彻底废了:“她好大的胆子!给本王治病治到一半就敢跑路!本王像那么好欺负的人吗!去,派人拦住马车,把她给本王抓回来!”
他恼她剃了他的头发,恼她不守着他,更恼她拒绝他陪她一起!
既然她不让他陪,那就只能委屈她陪他了!
清风有些犹豫:“可是陆姑娘好像要办事……”
“怎么?本王使唤不动你了?”苏木素来优雅的声线变得充满危险的气息。
清风头皮一紧,立刻单膝跪下:“是,属下立刻去办!”
殊不知,陆江蓠早料到苏木会千方百计阻拦她,所以,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达一圈;实际上,她的车队早已经到清河镇大门外等着她了。
……
清河镇外,三辆马车正停在林荫小道上休憩,三位车夫围在一起啃着干粮抱怨:“那陆大夫怎么还不来?该不会耍咱们吧?”
“谁知道呢!”
“我听说,陆大夫是个绝世大美人!这一路上,就咱们三个大老爷们和她一个娘们儿在一起,你们就没想过干点啥?”
“哈哈哈……就你猴精!别的事先不说,这趟车费得咱们说了算!不然,咱们走到一半,撂挑子走人,她一个女人能咋办?只能任由咱们宰!”
“对对对,就这么办!”
三人正乐呵呵商议着时,忽然抬眸看到一个少年公子从远处踱步而来。
欣长的身姿裹在一袭月牙白的素色长衫中,长衫下摆绣着栩栩如生的竹叶,窄袖简约,清雅而不失风度,竹叶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摇曳,甚是优雅。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少年公子还戴着半截银色面具,目光净澈透亮;手里还拿着一把佩剑,一副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
少年公子走到车队前,淡淡道:“走吧!”
三位车夫傻眼了:“走、走?和我们约定的,不是一位姑娘吗?”
少年公子眉梢一挑,冷淡道:“我是她夫君!叶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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