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腔。
庆幸的是小宝刚掉下去,陆江蓠没按几下,他就呛着水醒了!
“咳咳咳……”小宝迷迷糊糊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娘亲,他虚弱笑了笑:“娘亲!”
“臭小子,你吓死我!”陆江蓠眼睛里蒙着湿漉漉的水汽,紧紧拥抱着他,心情却很难平复下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小宝已经深深在她心里种下了根……
而她也早已把他当做自己亲生孩子了!
“月儿!呜呜呜……大夫,月儿还有救吗!”孕妇肝肠寸断的哭泣着,不断摇着自己孩子。
不知何时,孕妇的丈夫和一位大夫已经赶到。
大夫试了试小女孩的鼻息,摇摇头:“夫人,小姐已经没气了。”
那孕妇悲痛欲绝,颤抖的捂着自己嘴,一手搂着孩子,一手抽自己耳光:“都怪我!若不是我提议来这镇子游玩,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的月儿啊,是娘害了你!”
“夫人,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若是我跟着你们娘俩,月儿也不会……”那丈夫搂着自己身怀六甲的夫人,也是满脸后悔。
陆江蓠抬头望去,那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粉嘟嘟的脸盘子,梳着精致的发髻,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小宝,你先待一会儿,我去看看。”
她放开小宝,走到小女孩面前,先替小女孩把把脉,又试了试女孩的呼吸。
“确实没有呼吸了。”
陆江蓠扯开小女孩衣襟,用同样的手法替小女孩做心肺复苏,反复几次之后,索性掰开女孩的嘴,给她渡气。
“你、你干什么!”
那丈夫见陆江蓠行为放肆,顿时瞪大眼睛怒吼起来。
孕妇却止住哭声,拉住他:“夫君,方才就是他和那位小公子救了咱月儿。”
而此时陆江蓠还穿着男装,试问哪个爹能容忍别的男子当面羞辱自己女儿的?
他脸色难看,恼怒斥道:“荒唐!就算他是月儿的救命恩人,也不能如此轻薄我们女儿!你个蹬徒浪子,赶紧住手!”
那大夫也怒不可遏:“这是哪家的轻浮浪子!太不要脸了!”
此刻,百姓们也不纠结毁花灯的事了,而是用一种惊世骇俗的眼神望着陆江蓠:“不要脸!禽兽!连小孩的清白都要玷污!打死他!”
“对!打死他!”
众人怒气冲冲,正想揪起陆江蓠衣裳时,小宝却奶凶奶凶挡在她面前:“不许你们说我娘亲坏话!我娘亲是大夫,她不是在欺负她,她是在救人!哼!”
“娘亲?”孕妇夫妇吃惊的看向陆江蓠。
只见陆江蓠浑身湿淋淋的,虽然束着男子的发鬓;白衣却紧紧贴着玲珑的曲线,纤腰如柳,肩若削成,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女儿身。
可是,就算是女儿身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吧!
那老爷还算理智,深沉的声音中透着悲痛:“姑娘,尹某感谢你出手相救!但请你休要再让小女难堪了!”
“难堪和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
陆江蓠忙碌着手中的活儿,连头都不曾抬一下。
可当那老爷瞧着陆江蓠不肯罢休时,温怒对身边的护卫呵斥道:“来人,把她拉开,莫让她羞辱小姐了!”
陆江蓠刚被推开,那一动不动的小女孩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滩水渍从她口中呛出:“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