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救我?”
墨云珩淡漠的睨着她递上的灵泉,微冷的反问:“你以为呢?若不是为了烟儿,你以为本世子会为你挡刀?”
混蛋!
他还真是这样想的!
陆江蓠霍霍磨牙,忽然后悔给他灵泉了,于是捏紧灵泉;而墨云珩刚好又拿住灵泉!
刹那间,她抓住了他的手!
气氛凝固了……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皆是一阵尴尬!
“松手!”墨云珩隐忍着怒气开口,他真的怀疑这个女人在故意占他便宜!
之前打架时,她就死皮赖脸抱着他不肯撒手!
若不是她,他何至于受伤?又怎会落到那般狼狈地步!
陆江蓠气恼,瞪圆双眼道:“你先松开我的灵泉啊!”
墨云珩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眼底划过一丝怒意:“本世子是为你受伤的,灵泉不该给我吗?”
陆江蓠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是为了救你妹,我会遇险吗!”
墨云珩越听越想掐死她:“那还不是你闯的祸!”
陆江蓠气的俏脸都扭曲了,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墨云珩你到底讲不讲道理!要不是你非抓我来你府上,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事吗?”
说着就是狠狠一记熊猫拳!
墨云珩完全没料到这个女人如此彪悍,竟然还敢揍他!
而他,居然还被打了!
“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陆江蓠揉着揍疼的拳头,傲娇的冷哼:“我就是不可理喻!想要灵泉,你还是拿银子来吧!”
一番争吵后,两人架着马车回到国公府。
墨云烟体内的七星海棠的毒也解了,哮喘也稳定了。
替她把脉后,陆江蓠拍拍手起身:“毒已经解了!至于凶手,你不会还怀疑是我吧?”
墨云珩眯着深幽的眸子审视着她,轻哼一声:“本世子还没傻!”
旋即,他看向立在不远处的蔚风两人:“查到什么没?”
蔚风两人面面相觑,似有什么隐情,欲言又止道:“世子所料不错!当夜值夜的丫头确实有古怪!”
“属下暗中跟踪那个丫头,从后院的梅树下挖出一盏还未燃完的烛台。属下觉得那烛台有问题,便悄悄将烛台挖出来,并刮下一点点让苏公子检查。”
“苏公子已经确定,小姐就是中了烛台中的毒!属下本想再暗中观察,看那丫鬟到底和什么人接触过!可这两日,她除了在厨房转悠,并没和任何人接触!”
说这话时,蔚风两人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隐瞒了什么。
墨云珩锐利的目光深深瞥两人一眼,幽冷道:“带她进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
不一会儿,藏烛台的丫鬟被带到屋中,战战兢兢的行礼:“奴婢见过世子。”
墨云珩连看也不看那丫鬟一眼,直接让蔚然扔出一截烛台:“说!谁让你谋害小姐的?”
那丫鬟看到烛台那一刻,整张脸都吓得没了血色,浑身哆嗦的跌坐在地上:“世、世子在说什么?奴婢不知。”
墨云珩一眼就看出这丫鬟的心虚,步步紧逼道:“你不知道?这只烛台是蔚然跟踪你,发现你埋在院子里的!恰好当夜是你为烟儿值夜,然后烟儿就中毒了!你若是老老实实交代你知道的一切,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
陆江蓠坐在桌子上,优哉游哉的晃着细长的双腿,笑的格外开怀迷人:“否则就交给我处理呗!正好我有几种新毒药没找到人测试!第一种叫肠穿肚烂散,服用后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然后内脏一点点腐烂,但人不会死,直到你的每一寸皮肤都腐烂了,才会彻底死亡!你要试试吗?”
那丫鬟看着陆江蓠殷勤的笑容,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吓得腿脚发软连忙躲在蔚风身后求饶:“世子饶命,我说!我都说!那烛台是奴婢点燃的,可奴婢并不知烛台里有剧毒!是有人指使奴婢做的,还嘱咐奴婢点燃烛台后,两个时辰后将其取出埋入院子里,然后给屋子通风散气!换上正常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