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点不习惯。
于是姜宴回到院子,就发现凌岫笑意盈盈地等他。
“侯爷,快净手吃饭。”凌岫朝他挤眉弄眼。
饿饿,饭饭。
姜宴:“……好。”
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一开始见她守着满桌子菜等他,以为她真的找到什么办法来避子。
吓一跳。生怕她用错方法伤身!
原来只是单纯等他吃饭。
等姜宴坐下,凌岫主动给他盛一碗汤,才吃自己的。
他们两个人都不习惯别人伺候,等姜宴洗手完毕,就让晴雨晴雪退下去了。
“阿岫,下次不要等我,你自己先吃。”姜宴说着,给她布菜。
凌岫看着姜宴左手的对戒,是小小的方形白玉纯金素圈。
嘴上答应:“那好,下回你要是太晚归我就不等你了。”
心中默默抚额,姜闲逸这个傻子,还真在意这种事儿。
她怕写字沾墨,也不方便就把戒指取下来顺手放书房抽屉了。
看一眼空空如也的手指,用衣袖掩住。
想着等下去书房拿回来。
而姜宴却在思考,该怎么跟凌岫解释并没有很好的避子方法。
怕她哪天有心血来潮自己瞎琢磨。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起和谐的吃过饭,又不约而同地一起去书房。
“姜闲逸。”
“阿岫……”
到了书房两人又同时开口。
沉默一会儿,凌岫先问:“你要说什么?先说吧。”
姜宴想了一下:
“阿岫,孩子的事儿不急。我不会逼你的,所以你不要用药,不靠谱。”
凌岫:“……”
这事非常不着急!
但是另一件事很急。
“我知道了。”
姜宴这才有点笑模样,眉眼舒展,“阿岫,等年后宁安侯府修缮好,咱们就搬过去住吧。”
“好。”
凌岫没意见,宁安侯府离皇宫更近一些。他上班更方便,天天都要赶早七,凌岫有点同情他。
来书房,姜宴是有公事要处理一下,而凌岫则是趁他不注意偷偷拿到戒指带回手上。
然后,她语气自然:“闲逸,我先回屋。”
凌岫说着拿了一本绣坊的账册,“你也不要熬夜太晚。”
姜宴抬头看她一眼:“好!你慢点。”
凌岫回房,稍微翻了一会儿册子,就感觉眼睛好累,做了一遍眼保健操。
“晴雪,现在什么时辰?”
凌岫把册子放下,起身活动一下四肢,听丫鬟晴雪回答:“夫人,戌时过半了。”
“哈呀~”捂嘴打哈欠,“差不多了,热水好了吗?”
凌岫坐下,任丫鬟拆卸头饰。
“好了。”晴雪给她把头饰拆下来,在小心打开发髻。
给她按摩头皮。
凌岫只觉得整个儿都轻松了,等新婚之后就不用再装样子了。
平时都是随意挽发打个辫子。
现在,呵呵,全部盘起来,戴头饰。头很重,她想剃头发的之心一直不死!
但不敢。
她实在不想以此离经叛道而名留史册!
房间添了炭盆,暖烘烘的,凌岫开心地泡在热水里。
她还有节操,洗澡从不让人近身。
有手有脚自力更生,所以晴雪她们等在外间。
正好姜宴回来了。
知道凌岫在沐浴,姜宴有点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挥手让丫鬟们下去。
往内室走的脚步一顿,又继续走。都,都是夫妻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凌岫出浴裹着自制的大浴巾,快速擦干水,穿……穿好中衣。
她刚转过屏风就发出一声土拨鼠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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