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城市景象不同的是,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回来了,家家户户点着红灯笼,孩子们难得换上新衣,手里还抓着一捧米泡,满脸喜悦的寻找着小伙伴玩着四个大字,捉迷藏。
开商店家的石头点着烟花鞭炮,吸引了领居家小孩的围观。
大人们三五成群凑了一桌开始打麻将挤满麻将室直到天黑了赶回家吃完饭。
过年,鞭炮声像是生生不息地河流,从白天到夜晚,幸运村里的空气带了一点硫磺味,鞭炮燃烧过的鞭炮带着呛鼻的白烟布满整个天空。
抬头仰望好似进入一个白雾弥漫的仙境。
地面上也是红色塑料包裹的鞭炮,家门前摆放了一个用来腌菜的大型菜坛子。
到了晚上,老人们在家等候着,时不时还去前面几家看几眼打糍粑的队伍什么时候到了自家。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和技术娴熟的中年人为每家每户打糍粑。
寒冷的冬天里冷风飘打着黄叶,时不时透过门缝向里面灌进冷风。
簌簌的落叶,发黄的叶片铺满泥土,一脚踩上去噗呲的碎叶声在空气里
陈婆婆喜气洋洋地站在家门口,看着女儿带着外孙都回了娘家。
桌上摆满着从集市里买回的瓜果和肉类,空荡荡黑暗的房间里好似有了一缕光线照了进来。
陈婆婆老早就起了床换上新衣,一件深红色的花棉袄,上面绣着暗红色的鸟类和一团白色的云纹。
裤子是传统的厚重棉裤,没有任何花纹,深褐色的棉裤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点粗笨,肥大。
在棉袄的袖口处套了红色的袖套将棉袄袖口裹住。
她穿了厚重的棉袄后整个人看起来盼了一圈,矮胖的身子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砸吧着嘴深深凝视着家门口。
“妈,我回来了,给你买了点水果,新年快乐啊!”春花进了家门,脱下外套,将领口处的深蓝色镂空围巾一层一层的取了下来,她将安安向前推了推,捏了捏安安白嫩的小手。
“喊外婆呀,天天吵着闹着叫着要去外婆家玩,怎么来了还不说话!”
陈婆婆一把拉过安安的小手,将她抱进怀里,揉了揉安安粉嫩的小脸,笑了笑,“哎呀,小乖乖,几天不见,想不想外婆呀!”
“外婆,外婆。”安安叫两声,在确定外婆开口说话后,观察她语气表示欢迎后想起来这事熟悉的外婆,就回到了以前到外婆家玩耍欢快,嬉闹的气氛。
“最近过得怎么样,你妈妈有没有打你呀?”
安安鼓着小嘴吐了吐泡泡,眼里充满了泪水,抱怨道,“打了的,她天天打我,很疼。”
“天天打,真的假的?”
安安找到告状的人,有点担忧外婆不相信自己的话,偏向妈妈,神色焦急道,“是真的,每次我爸爸不在家,我妈妈就打我。”
“这么可伶呀!你妈妈太坏了,我给你报仇,打她好不好?”
“好啊,你打她,不要让她再打我了。”
安安又将袖子往上拉,整个衣服向上推了两厘米之后,因为穿得太多,她的力气太小了,就不能向上推了,安安焦急指着手臂,“我妈妈打我的痕迹现在还没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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