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听了他这番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股厌恶感再次袭上了心头。
这元星河还真是死性不改。
刚刚还以为已经把他骂醒了,没想到言语之间,又被带到了他的节奏上。
见他来来回回都避不开放不下她这个话,林安安干脆打断了他的念想。
“你说的这些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
就算要说,也别来我面前说,我对你发自肺腑的箴言不感兴趣。
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你再死缠烂打,我会采用报复手段。”
如果一个人在人后放不下另一个人,这一举动可以称之为另类的深情。
可如果放不下另一个人,还偏偏在人家面前晃悠,说这些自我感动的话,就像苍蝇一样恶心了。
林安安自以为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
她实在找不到元星河还对自己不依不饶的理由。
当初她对元星河的感情,不比元星河对她的浅,可她也没心理扭曲成这样。
要是最开始的时候,她知道元星河那清冷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个隐性的偏执狂,她或许会好好考虑一下最初定娃娃亲的事。
林安安这番话说完,元星河久久都没吭声。
只是目光深深地盯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影像彻底刻在心里。
林安安与他的目光对视上,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蔓延到了脊椎。
这让她有一种被阴冷毒蛇盯上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这感触从何而来,但她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元星河有些不对劲。
林安安不想再待下去了。
既然元星河不愿意离开,那她还不如自己换个地方待。
元星河现在还有未婚妻,他们孤男寡女的站在一块这么长时间到底也不合适,她还是赶快避嫌的好。
这么想着,林安安抬起了脚,没再跟元星河说多余的话,就要跟他擦肩而过。
但是她刚走出去没几步,身后的元星河突然再一次拉住了她。
林安安皱着眉,回头刚要骂人,就被一块加湿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手帕里掺着蒙汗药一类的东西,她无防备的吸入,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林安安晕倒在元星河怀中,元星河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带离了宴会现场。
他们本来就是在角落里,根本没人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包括元星河离开宴会厅,也没有一个人察觉。
他把林安安带到事先准备好的车前,又把她放在了座位上,最后便上了车。
在车门关上之时,林安安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
在察觉到自己处于封闭狭窄的空间之后,她警惕的朝身边的人看了过去,却看到了元星河的正脸。
林安安在短暂的大脑宕机之后,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恼怒的盯着元星河,忍无可忍的问道:
“你想干什么?”
元星河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清醒的这么快,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话:
“你怎么醒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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