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有多难听!若放纵他们胡言乱语,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青杏恨不得立马去跟那些人,好生理论理论!
徐锦宁稍稍抬眼,“青杏碧枝,不管流言蜚语传成什么,一律不许出手。”
若公主府因此恼怒做出什么,岂不正中他们下怀!
用完早膳后,徐锦宁去花园溜达,与刚从外面回来的苏逸撞了正着。
苏逸过来施礼。
抬眼看去,徐锦宁打量着他,眼睛落在苏逸左手边的包袱。
“听闻公主喜食必福居的栗子酥,在下便想早去排队,多买些回来,以讨公主欢心。”察觉到她的视线,苏逸把东西放在石桌子上,慢慢打开,熟悉的栗子香味扑鼻而来。
确实是必福居的所出的栗子酥,淡淡的香甜味伴有栗子独有的清香。油皮纸所印乃是必福居独有的花印,做不得假。
“公主可要趁热尝尝,那店小二说,刚出炉的栗子酥,口感极佳!”
对方便要拿起栗子酥送过来,徐锦宁微微后退了步,扫了眼苏逸靴边微微湿润的泥,“难得苏公子一片心意,只不过,本宫方才用过早膳,如今是吃不下了。碧枝,将东西好生收起来。”
栗子酥装好,碧枝拿在手里,徐锦宁打了个哈欠,“本宫约了与驸马一同赏花,便不与苏公子多说了。”
看徐锦宁要走,苏逸忙走过去,挡住路,“殿下可知今早街边传言?”
徐锦宁脚步顿住,抬眼,“苏公子想说什么?”
“公主生来尊贵,是陛下与皇后娘娘的掌上明珠,被百姓爱戴,拥有无上尊荣。民间流言虽是无稽之谈,招太监为驸马,到底有失体面,还请公主三思。”
徐锦宁眸色冷下来,“苏公子才入府第二天,竟肖想起本宫的驸马了?怕让苏公子失望了本宫认定的驸马,谁也动不得!”
“在下赤诚之心,方才所言皆为公主,还请公主仔细考虑。”
她选谁做驸马,是她的自由,与那些百姓何干!
“苏公子好意!本宫可受不起。”徐锦宁冷声,拂袖离去。
刚过正午,宫里传旨来,召徐锦宁入宫。
“皇后娘娘怎会突然召公主入宫?”
坐在梳妆台前,徐锦宁忆起,前世,母后因不满她为苏逸与徐芳菲大动干戈,召她入宫多番劝诫。徐锦宁眸色微沉,早上京都传言四起,母后这时便召她入宫。
椒房殿。
高位之上,皇后娘娘身着华服,眉宇间却写满了不快。
“宁儿,你果真要一意孤行,择那太监为驸马?你可知宁都内外流言是如何说的?”
徐锦宁撩起衣裙,跪下,不卑不亢道:“儿臣不惧流言!母后,宁儿已认定温丞礼为驸马。”
“那太监身份卑贱,怎可与长公主匹配!”
太监尚了长公主,不过也是一出身寒微的太监!若此人为驸马,不能给徐锦宁带来富贵荣华,更不能提供助益。
徐锦宁打断,眼神里满是坚定,“儿臣乃是公主,得父皇母后垂怜,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宁儿既敢做,便会承担后果!”
无论皇后娘娘如何劝阻,徐锦宁已是下定心思,旁人动摇不了。
刚回府,徐锦宁召温丞礼一同用膳。
饭桌上,徐锦宁思忖许久,父皇母后不承认温丞礼驸马身份。
外界传言她虽不在意,可对温丞礼的影响,却不得忽视。
如今,温丞礼是她选定的,正儿八经的驸马。
想来想去,徐锦宁将目光放在了温丞礼身上。
觉察徐锦宁的视线,温丞宁抬眸,略有不解。
“过几日本宫办个才子宴,借此机会将你介绍给大家,你记得好好准备。”
温丞礼才华出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吟诗作对乃更他的强项。
兴办才子宴,昭告宁都,温丞礼才是她选定的驸马,不是什么苏逸。
温丞宁神色变得很奇怪,他张了张口,“为什么?”
徐锦宁眨了眨眼,左手托腮凑到温丞礼眼前,戏谑地说:“你是本宫选定的人儿,本宫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本宫的驸马!”
自入长公主府,她便折磨于他,整日劳顿。
如今这般,想作甚?
有此想法,徐锦宁招来管家,嘱咐管家着手布置场景,并将此消息散布出去,但凡京都文人,皆有机会赴宴。
此消息一出,在宁都掀起不小的风波,宁国长公主开金口,让不少文人蠢蠢欲动。
徐锦宁亲书请柬,邀请京都诸多权贵。
才子宴设于澜园,入住公主府后,皇后层派人大肆整修,澜园风景本身不错,园内有一鱼池,如今的时节,正是荷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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