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身边。
徐锦宁想搞什么?
温丞礼正要掀了被子出去,却被徐锦宁一把拽住:“别动,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需要熄了灯,在被子里面看的?
徐锦宁拿出盒子,又慢慢打开。
在那缝隙之中,一道柔和的光线从里面射出来,原本漆黑的被子里,有了亮光。
温丞礼微微蹙眉。
不就是个夜明珠?熄了灯便可以了,何至于……上床……
不等温丞礼有什么反应,徐锦宁将东西放到温丞礼受众:“这是自你家乡出来的,本公主废了好些时候和力气,今日好容易到了,就给你送来了。”
柔和的光下,温丞礼瞧见徐锦宁眼里的光。
他在进宫的时候,所填写的家乡的确是盛产夜明珠……
宁都安静了几日,长公主府也没多少动静,这天天气不错,徐锦昭便溜出皇宫来了长公主府,刚进来便与徐锦宁开口:“驸马呢?”
徐锦宁头也没抬,自顾自的低头看书,“你找他干嘛?”
“毕竟锦昭的命是驸马救回来的,如今好了,自然是要来拜见。”
又见徐锦宁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书,徐锦昭略微探头一手将书本抢过,惊得徐锦宁猛地站起,伸手冲着徐锦昭:“把书还我!”
徐锦昭面色绯红,手足无措的将书本还给徐锦宁。
“人家女子都是看什么诗词,你倒好,天天抱着《美男卷》不松手。”
徐锦宁不以为意。
诗词有什么好看的?
哪有这些美男子好看!
又见徐锦昭在此处来回踱步个不停,便命碧枝将温丞礼请来。
“人去给你请了,不许再打扰我!”
说罢,扭头背对着徐锦昭。
温丞礼来的时候,徐锦昭看上去有些百无聊赖的,但骨子里的矜贵高傲,与徐锦宁如出一辙。
“见过太子殿下。”
徐锦昭赶忙将手中的茶水放下:“驸马不必拘礼。若非驸马出手,如今,锦昭只怕是不能坐在驸马对面了,听父皇说,驸马前几日在天香居与苏公子比试通通拨得头筹,再过三日便是围猎,锦昭想请驸马一同前去。”
围猎乃皇家常有之事,除却查看皇子能力,便是与大臣交涉联姻。
他是驸马,无需此举,但围猎之时必定有朝堂权臣,于他而言多有裨益。
温丞礼扭头看向徐锦宁:“公主觉得臣下能去么?”
徐锦宁的思绪被拉回,扭头来看温丞礼。
她倒是险些忘了围猎一事。
“自然是要去的!”
说定之后,徐锦昭便离开了。
这三日,徐锦宁更是马不停蹄帮温丞礼准备东西,到了围猎那一日,盛装出席。
温丞礼穿着徐锦宁为他置办的那一套,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
果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如今温丞礼换了别样的衣服,那张脸看起来更是好看,美如冠玉。
连同来参加围猎的大臣之女,都纷纷盯着温丞礼看。
到底是出自夏国皇室,纵然这般,也无法掩盖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矜贵。
此时温丞礼正好翻身上马,诸位贵女轻呼一声,惹得徐锦宁笑弯了眼。
徐芳菲冷哼一声:“太监是最没根的东西,保不齐哪天又跟着旁人走了!”
这话里带着一股子酸味儿。
徐锦宁瞟了徐芳菲一眼:“今儿吃饺子醋蘸多了还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给二公主倒醋倒多了?醋没地方倒,便尽数倒到我这里了?”
说她酸?
为了一个太监?
那太监就算再好看,也是个没根的东西!
“徐锦宁,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为温丞礼会跟你走到最后么?”
前世的确没走到最后,但这一世可保不齐。
“那就要看二公主与本宫谁活的更长了!”
“你!”
每次,她与徐锦宁逞口舌之快都不如徐锦宁!
除却公主头衔,徐锦宁似乎处处都艳压她一头!
徐芳菲心有不甘,兀自起身,“徐锦宁,你敢不敢与我一起到场上比试!”
徐锦宁轻轻摇头:“啧,你说本宫要怎么跟你说好呢?本宫身为长公主,要是磕着碰着了,父皇母后会心疼的。本公主从小金枝玉叶,不似某人一般皮糙肉厚。”
眼看着徐芳菲要发飙,红袖赶忙上前:“公主!”
这一声轻呼,这才唤回徐芳菲的理智。
她不能如此。
和帝皇后俱在,说多了,也讨不到好处。
可是围猎刚开始不过半个时辰,里面便出了事!
柳全拉着昏迷的温丞礼过来,此时,温丞礼的小腿上还有班班血迹!
旁边站着脸色煞白的苏逸,徐锦宁冷眼瞟了一眼苏逸,刚刚他们发生了什么?
徐芳菲唇角一勾。
动不了徐锦宁,就在温丞礼身上悉数讨回!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
“不好了,驸马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