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寒梅夜盛图,徐锦宁觉得那梅花没有灵气,重画!
然后,温丞礼又画了一幅寒冬青松图,徐锦宁又觉得那青松画的太过冷硬,重画!
……温丞礼一夜连画了六福图手腕都快要酸断了,徐锦宁也没有一幅满意的。
第二天传言,驸马因晚上伺候不佳被罚三天禁闭,任何人不得探视。
房间里,温丞礼气的眼眶通红了,徐锦宁就是故意折腾他,他看了眼酸肿的右手腕,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到现在手腕还酸麻发抖!
听到窗外动静,温丞礼揉揉手腕走过去,开门就看到笑脸相迎的青杏。
青杏微微跟他欠了欠身子算是行李,“驸马,晚上公主在长乐楼喝酒,让青杏来请您过去呢!”
“长乐楼?”
“是呢,今天晚上公主在那边宴请了兵部侍郎这便请您过去呢!”
兵部侍郎?
徐锦宁又在搞什么鬼?
“我换身衣服,这就来!”
温丞礼把门关上,微微拧眉,她不是不想让他入朝为官么,怎么会忽然越兵部尚书去长乐楼那种地方?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温丞礼随意换上一身白袍后跟随青杏去了长乐楼。
长乐楼在宁都最热闹繁华的街道,?许多文人雅客都喜欢来这里交流,甚至于一些达官显贵的公子千金也会来此比比文学才华什么的。
但鲜少有人知道长乐楼也是温丞礼安插在宁国的一个秘密据点!
楼下很热闹,但是从二楼楼梯口就站着许多穿着铠甲的侍卫,是徐锦宁的人。
这个徐锦宁来吃个饭都得带这么多人,是要显摆她身份多么高贵么?
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上面聊天的声音,听到苏逸的声音,温丞礼的眉头皱起来,他深吸口气将心中那股不满压了下去。
“驸马来了!”
徐锦宁见温丞礼过来,冲他温柔的笑了笑,俨然一副好媳妇儿、贤妻良母的样子。
温丞礼行了礼,“参见公主!”
徐锦宁走到他身边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常大人,这便是我的驸马温丞礼!”
徐锦宁给他们二人做了介绍吗,温丞礼道:“丞礼参见常大人!”
“驸马可真是风度翩翩,俊秀非凡啊!”常岳还是第一次见到温丞礼,也不由得被他身上的温雅气息给吸引,长公主身边的人还真是冠绝天下啊。
可惜,可惜!
刚刚长公主的吩咐他也不敢不从啊!
“这次叫你们过来一来是父皇要让丞礼进入兵部,到时候就请常大人多多关照,驸马爷性子比较内敛,可能也有些冷淡,还请大人到时候不吝赐教,多多教教他!”徐锦宁举起酒杯道。
常大人附和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听说驸马在汴州一战中立了不小的军功,下官敬佩还来不及呢,还请驸马到时候不要觉得下官唠叨事多的好!”
“不会,常大人客气了!”
温丞礼刚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觉得手腕处酸疼的厉害,都是徐锦宁惹得。
温丞礼听着他们说的那些只觉头疼,什么家常都拿出来说,怎么兵部现在负责陪聊?这么闲的?
温丞礼来这儿也就开始说了几句客套话!
“当时也是情况危急,若不是将小郡王及时出现,怕是我方危矣!”常岳摸了摸胡子说道。
“那小郡王究竟是谁救出去的,怎么我听说是二姐姐杀他未遂,又听说是大皇兄的人救下了他呢?”徐锦宁故意装傻,反正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江祁离开宁都是她搞的鬼,江祁自然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这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总归要等到小郡王来到宁都之后才能真相大白了!”
闻言,温丞礼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余光瞄了一眼徐锦宁,这意图杀人的明明是她,她却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够阴险、够狡诈、够小人!
“江小郡王还要回到宁都?”徐锦宁疑惑的问,这好不容易给他弄回去还回来做什么?
常岳说:“老郡王上书道等江州平稳,便让小郡王来宁都待一段时间说是学习顺带等着的明年二月的科举!”
“小郡王也要参加科举?”温丞礼略微惊疑。
江祁已然是江州未来郡王,居然还要来参加科举,这是什么道理?
“丞礼,你可有对手了,小郡王学富五车也是人中之龙呢!”徐锦宁语气里满是对江祁的赞赏。
温丞礼听了心中不是滋味儿,“小郡王身份尊贵,自是最好的!”
“可在本公主心里,丞礼才是最好的!”
常岳一听,佯装着喉咙不舒服咳了一声喝酒没敢多言!
温丞礼的脸皮子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