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晚上并没有故意折腾温丞礼,毕竟他身上有伤,她是容不得自己看上的猎物身上有一丁点儿瑕疵的,但她也不是那种让敌人舒坦的人,她让乔昱调制的那种药膏虽然对皮肤没有什么影响,但却会延长皮肉生长的速度,就让温丞礼再受一段时间吧,谁让他前世手段太过狠戾呢,若说不恨他那也不可能。
从徐锦宁处出来后,温丞礼没有直接回房,只是走到院子里欣赏那一壶月色,徐锦宁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太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夏国已经渗入了不少敌方奸细,而徐锦宁却是将一切都掌握手中。
温丞礼不敢想像她究竟知道多少,亦或者安插在宁国的眼线也在她的掌握之中?
身份已经暴露,尽管徐锦宁没有对他发难却也不能太过大意,这个女人心思太过深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徐锦宁的心却是那根会隐形的针,处处不在,却又处处都在。
月光朦胧,温丞礼想起那个不知在何处的人,心下一片怅然,若是护不住她,那此生要了那江山又有何用?
夏国遍布杀机,宁国举步维艰,还得重新安排人手才是。
他拿出腰间长笛,吹奏着属于他们夏国的乐曲。
徐锦宁静坐窗口,手持白玉酒杯,听到这首曲子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前世温丞礼也曾吹过这首曲子,只是当时她并未在意过,如今听来,这曲里的无奈凄凉、落寞孤寂着实令人动容,叹口气,一仰头喝尽杯中酒。
“乔昱!”徐锦宁轻叫一声。
身着红衣的男子从窗口跳跃进来,平稳的落在她身后,“公主殿下!”
“通知夏国那边,逐步铲除霍丞相的眼线,我要让宁国的人遍布整个夏国,让温丞礼再不能对我宁国做出任何威胁!”
两边行动,温丞礼又能顾得上哪头?
“是!”
徐锦宁又道,“那些安插在宁国的臭虫也该连根拔起,逐个铲除!”
“是!”
徐锦宁倚在椅背上,脑海里印出温丞礼那张清冷绝秀的脸,心口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堵的慌,“温丞礼安插在宁国的那些内线查的怎么样?”
“已查处三处,最关键的接头点已经换成我们人,以后他们那边所有动静我们都可以掌握!”
“很好,从红影卫中挑出几名出色的跟在温丞礼身边,不能让他死了!”
温丞礼若要死,也只能死在她手中,然而她现在并不想要了温丞礼的命。
冲乔昱挥挥手,徐锦宁又倒了一杯酒,酒水很凉,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冰冰凉凉的。
乔昱担忧道:“深夜寒凉,公主还是早些休息,莫要伤了身体!”
“知道了,下去吧!”
乔昱拱拱手又从窗口跳了出去。
温丞礼啊温丞礼,这次本宫是要将你牢牢地控制在手里,你的一举一动本宫斗会知道。
宁国,可不是你容易攻克的堡垒!
本宫,是你今生最大的宿敌!
徐锦宁又喝了一杯酒这才安寝!
四皇子府上已是闹翻了天,徐锦宁不仅是把苏逸给弄死了,还倒打一耙让和帝以为他跟苏逸之间关系匪浅从而遭到质疑,现在更是被关在府上名为思过实则禁足。
就是刘瑜过来找他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最近和帝盯的徐锦晟非常紧。
“好好的一盘棋居然让苏逸那个废物打乱,现在更是满盘皆输!”徐锦晟怒不可遏,他们等了这么久,就让一个苏逸给搞乱了?
“那江祁已快抵达宁都,原本所有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谁知道让苏逸回去传个话还能出这等幺蛾子,死了也不憋屈!”刘瑜也是咬牙切齿,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弄死徐锦恒了。
“苏逸之死定有蹊跷,你去派人暗中调查一下,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苏逸从他这儿会到徐锦宁府上还不到半天就忽然死了,一定是苏逸发现了什么被徐锦宁灭了口,徐锦宁做事现在神神秘秘的,指不定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有那温丞礼,他身份必定不简单,就算是落魄贵族也不该这么有能耐,况且我也没听说过有那个温家能如此有才干的,徐锦恒那边暂时放放,现在父皇盯我盯得紧,咱们暂时不要有动作了,先平静一段时间再说!”
徐锦晟也是头疼的很,一盘好棋走的乱七八糟最后还是满盘皆输,徐锦宁没能杀死,徐锦恒还得了军功,和弟弟本就不待见他和徐芳菲,如今更是对他心存芥蒂。
不能急,还得慢慢筹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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