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变故,大皇子再拆开看也不迟!”
“既是妙计那肯定是等需要的时候再打开,若是此计能行,你当属我宁都第一功臣!”徐锦恒把锦囊塞进怀里,非常想知道温丞礼给他的计谋是什么,这人如此聪明,不入朝为官着实可惜,也不知锦宁在犹豫什么。
“如此,我便不打扰大皇子休息,先回去了,太晚了公主该着急了!”
“好,回去吧!”
温丞礼行了礼后转身离开了徐锦恒休息处,路上偶遇方无涯,方无涯见他还是戴着斗笠,不免觉得奇怪,“说起来,从你们夫妇二人来此便一直戴着斗笠,难道是有什么无法言说的苦衷?”
温丞礼恭敬的行了礼,“只是我夫妻二人长相丑陋不愿见人罢了!”
“心之美,则是貌之美,其实二位不必整日戴着斗笠,也不太方便,现下只有你我二人,不然斗笠拿了如何?”
从第一次见到这人,方无涯就觉熟悉,他身上的气息跟某个人很相似,但他又不敢确定。
“还是不吓着方大人了,夫人还在等我,就不打扰方大人了!”
温丞礼越是恭敬有礼的拒绝,就越是惹起方无涯的怀疑,不是说当朝长公主和驸马也一同前来赈灾么,为什么不见他们二人的身影?
方无涯问过,徐锦恒的回答是他们二人已先行离开,只留下随行的粮商,也就是他们二人。
直到现在方无涯都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名字,徐锦恒叫那女子为宁儿,叫这个人为阿礼,谁人不知道当朝长公主名为徐锦宁,驸马为温丞礼?
方无涯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破绽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既然他们不想暴露身份,那他也没必要强求!
看到前方一只黑色乌鸦降落,方无涯眯了眯眼睛,居然有人闯进了基地?
好大的胆子!
躲在角落的温丞礼见他抓过那乌鸦,心道此人果然有猫腻,为避免这人跟蛮夷之人有所勾结,温丞礼还是决定跟过去看看。
破庙里,徐锦宁神情冷漠的看着这一队士兵,居然有人在这里偷偷练兵。
起初他们进来寺庙的时候并未发现异常,只是看到那佛像眼睛特别,徐锦宁好奇的上去摸了一把,谁知佛像之后别有洞天,个寺庙直通向黄渡城外的一座荒山。
荒山之外,俨然一个大型的习武场,虽说他们已经很小心却还是被发现了,乔昱掩护她时又受了伤,刚跑回寺庙就被这群来路不明的士兵们给围住了。
带头的是一个头上綁着红巾的少年郎,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约莫二十二三的模样。
“两只迷路的小蚂蚁可有找到回家的方向?”年轻人挥舞着手中的鞭子笑嘻嘻的问。
此人年纪看着不大,但身上却有着不符年纪的杀!
“在我大宁国土上居然还隐藏着一支外邦的军队,若是相信你们与夏国没有关系,是不是我太傻了?”徐锦宁丝毫没有惧意,勇敢的与那少年对持。
乔昱用力将后肩上的羽箭拔出来,怒道:“尔等叛逆,不可放肆!”
“叛逆?呵,我们练我们的兵怎么就成叛逆了,又是哪门子的叛逆?倒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聂白?”年轻人大声喝道,他用力一甩鞭子,那一鞭子直接将旁边的石头劈成了两半,可见威力有多大!
饶是乔昱也是面露慌张,他一个人对付着少年绰绰有余,可对方人数众多,他绝对不能离开徐锦宁身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徐锦宁在心中默念着‘聂白’这个名字,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她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事迹。
聂白,那不是夏国的丞相么?
据说是夏国最年轻有为的丞相,与夏国国主,也就是温丞礼的父亲还是结拜的兄弟,两人年纪相差虽大,却是莫逆之交,但听闻聂白在十几年前夏国政变之后便归隐山林不问世事,怎么如今又牵扯到聂白了?
难道当年夏国内乱与聂白有关系?
“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若是再敢拖延,别怪我鞭下无情!”少年已经抬手,准备下令攻击。
其他人见状,蹭蹭蹭的将武器全都亮了出来,对准这破坏了他们许久宁静的外来者。
徐锦宁冷笑一声,“若我真是聂白派来的呢?你敢杀我?”
“无涯不知什么时候长公主竟然成了我夏国的奸细了!”清爽的声音带着几丝不屑,门口的人影慢慢靠近,来人不是北境州府方无涯又是谁?
方无涯看着带着斗笠的徐锦宁,轻笑一声:“长公主驾临,怎的不知会无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