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以,如果确定是蛊虫的话,那我这边安排别人去找蛊师!”
徐锦昭却挥挥手,“徒劳无用,一般的蛊师是解不了这种蛊虫的,我以前在一本医书上有阅读过蛊虫的相关信息,等我先回宫查去藏书阁翻找翻找!”
放了一些血,徐锦昭拿出小瓷瓶将血装起来,顺便再拿着这玩意儿去宫里问问太医们,他终究是个半吊子,若现在温丞礼在就好了,这么难得一个病症有他辅助,说不定真的能治好!
徐锦昭已经有些期待被他治好的第一个病人了。
“今夜夜已深了,殿下就先在这儿住下免得路上出事!”
徐锦昭也没打算走,“好好好,刚好我可以观察一下这蛊毒!”
见温丞雨食指不流血了,他赶紧用纱布把人的手指包裹起来,尽管包裹的有些丑,但好歹止血了不是。
“那我这边去给殿下收拾房间!”
江祁在千佛庙居住至今,对这里倒也熟悉的很,他毕竟是江州小郡王,未来是要继承江州的,方丈又受了徐锦宁的嘱托,江祁在这儿就跟在自己家没啥区别,还颇有一种反客为主的意思。
但江祁是个内敛含蓄之人,自然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去折腾别人,在宁都,最重要的便是安分守己!
另一边,徐芳菲公主府内!
徐芳菲抱着盆子还在使劲呕吐,吐了半天,胃里可算是舒坦一些了,她一把打开丫头的手,怒喊道:“太医呢,太医呢?都死哪里去了,再不来,让他们别来了!”
秋梨担心的很,“已经在催了,公主你再稍微坚持一下!”
“这都一炷香过去了,我还要坚持多久,让他们赶紧给本宫滚过来,是要吐死我吗?”
这几天徐芳菲呕吐的极其厉害,吃什么都不得劲儿,以前爱吃的现在都特别的反感。
“公主,您,您该不会是有……”
“什么,说一半儿不说你要急死我,贱丫头,都是下贱胚子!”徐锦宁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贱婢,再给本宫去催!”
秋梨被打的很无辜,眼圈红了红,把要说的话咽到肚子里赶忙跑去找太医去了。
徐芳菲胃里翻江倒海的厉害,这几天吐的她都要虚脱了。
“德妃娘娘驾到!”
外面的太监扯着嗓子喊叫着。
徐芳菲只觉心烦,看到床脚站着的两个宫女,一顿臭骂:“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看我笑话?也给我滚,滚!”
“是是是,奴婢这就下去!”
这些碍眼的奴婢都下去了,徐芳菲才觉得心情好一些,她做了几个深呼吸,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德妃见徐芳菲脸色煞白煞白,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芳菲见到她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跟刚刚那凶狠的判若两人,“母妃,我难受的很!”
“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那些混蛋见我不受宠都不来看我,我都快吐死了,叫了两天愣是没有一个太医过来,母妃,再这样下去我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的!”徐芳菲扑在她怀里痛哭流涕的,“你能不能去求求父皇啊,你就跟他说我知错了,别再这样对我了,呜呜!”
“乖,再等等,再坚持一下,母妃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德妃同样红着眼睛,徐芳菲好歹也是他的女儿,他就为了徐锦宁这么对待她们母女,实在是不公,想起那人说的话,德妃目光冷了冷,“再等等,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他不是宠爱徐锦宁么,我一定会让徐锦宁有去无回,到时你便是宁国唯一的公主!”
太医来了,德妃才将人放开,怒斥那太医:“怎么,二公主现在是叫不动你们了是么?”
“德妃恕罪,实在是宫内事情太多,耽搁了!”
“废什么话,还不快给二公主看诊,一会儿再收拾你们!”
太医唯唯诺诺,急忙上前给徐芳菲把脉,没一会儿他急忙跪在地上道:“启,启禀娘娘,公主,公主这是喜脉,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什么?”徐芳菲、德妃二人同时惊呼道。
徐芳菲更是脸色煞白,怎么会,怎么可能一次就……
德妃首先反应过来,急忙道:“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宣扬出去,否则,我定要了你的命,滚出去!”
“老臣必定守口如瓶,必定守口如瓶!”
太医走后,德妃命人将房门关上。
“母妃,怎么办,怎么办?”
她怀有身孕了,以后谁还敢娶她,偏偏那江祁宁死不屈!
德妃倒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她安慰拍拍徐芳菲的手背:“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江祁再狠,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孩子吧!”
“您的意思是?”
“交给我,你别管了,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