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温丞雨说的话,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一个跟她长得一样、名字也一样的人出现在夏国冷宫,还跟温丞雨搭上话了,她想过可能是那人易容过后,故意用她的名字来跟温丞雨接触,但她实在想不通那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路过小面摊的时候,她让人买了份小馄饨带回去,也不是因为想吃,就是看到了就想起跟温丞礼一起吃饺子的时光,短暂但很美好。
年味很重,宫里宫外都在张罗着今年的盛大宴会,每一年宁都的新年都是最热闹的,普天同庆,和帝也会携带皇室众人在外游行,恩慈福泽。
要数黄渡河上方的千宝楼最为热闹壮观,楼下还有舞狮赛灯,尤其今年还打了两场胜仗,那就更是要大肆庆祝一番。
人多了,事故也会多,皇城内外多了平时两倍巡城士兵和禁卫军。
因为乔昱受伤,和帝、皇后都不放心徐锦宁的安全,故而将禁卫军统领萧飒先安排在她身边随身保护。
萧飒不是个多话的人,去北境也只忙着处理滁州赈灾之事,也没有去保护徐锦宁的安全才导致她被人劫持,有了山贼一事,后又处理黄渡城那边的遗留问题,还是在近期才回到宁都。
每次徐锦宁看他总觉得心里膈应,可能还是因为她看不惯萧飒脸上的伤疤吧,前世的愧疚居然还没能在颜值上挽救回来。
萧飒跟在徐锦宁身边这几天,除非徐锦宁问他话,不然他绝对不多说一句。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温丞礼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前厅煮着茶,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木梨花茶的香味儿,徐锦宁把馄饨递给萧飒,边揉着胳膊边走过去。
“今天进入军机处可有什么收获?”徐锦宁往他边上一坐,冲他挑挑眉头。
温丞礼斜他一眼,“公主觉得我应该有什么收获?”
“呵!你心知肚明,何必多问啊。”
想起温丞雨的事情,徐锦宁不再跟他打哈哈,正了正坐姿,一本正经的问他:“有没有一种蛊虫可以寄生在人的身上,中蛊的人身上会出现那种红痕类似于青筋暴起的样子,但又身体又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非常的健康。驸马见多识广,可有见过类似于这种蛊虫?”
“还记得我之前中的毒么?”温丞礼忽然问。
徐锦宁点点头,这才隔了多久,肯定记得啊:“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我之前中毒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感觉,直到伤口发麻浑身的经脉开始僵硬,这种毒跟蛊的性质是一样的。”
徐锦宁惊到:“你的意思是,那只蛊虫最后会顺着她的经脉到脑子里,然后……”
“然后毫无预兆的死去!”温丞礼把煮好的茶递给他,看她脸色铁青,问:“谁中了这种蛊,让公主担心成这样?”
徐锦宁咬咬嘴唇,她现在是上下左右都为难,到底要不要告诉温丞礼,中了蛊虫的人是他妹妹?
“没,没什么,就是在书上看到就顺口问了一句。”
“这种蛊虫非常罕见,而且是母子蛊,子蛊完全受控于母蛊。”温丞礼说。
徐锦宁抿了口茶,她咬着茶杯边缘,又喝了一口润了嗓子她才问:“可有解救之法?”
温丞礼缓缓道:“无解,杀子蛊或者母蛊,种蛊之人都会死,而且死状会极其凄惨。”
“砰!”徐锦宁手中茶盏没有拿稳直接摔在桌子上弹到地上,直接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茶还是滚烫的,直接溅到徐锦宁手背上,烫的徐锦宁眉头一皱。
温丞礼更是第一时间握住她的手:“公主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杯子太烫了。”
没有解救之法?
那温丞雨不是必死无疑?
徐锦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指尖还有些发抖,还是不死心的问:“就没办法把这蛊虫弄出来么?你的毒都能解,是不是只要找到那冰灵蛇就能把蛊虫弄出来?”
“这个只有下蛊之人才有解救的办法,若是能用母蛊将子蛊引出来也是解救之法,但是……”
徐锦宁急忙道:“所以还是有解救之法的?”
果然,温丞礼下一句话又是一盆冷水将她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温丞礼说:“无解,子,蛊一出,母蛊必死,载体之人也必死无疑。”
“这取出来也不是不取出来也不是,就没有能把人救活的办法么?”徐锦宁想不通这是什么蛊,“你就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吧?”
就真的没有办法弄出来么?
温丞礼摇头叹息了一声:“确实无解!”
徐锦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