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下一个敌国太子在身边呢?
如果不是真心的喜欢他,肯定在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就已经上报和帝,或者秘密的将他处决掉了吧。
温丞礼此刻很庆幸自己有这样的一张脸,能让徐锦宁折服的脸。
房间里,徐锦宁睡的不是很安稳,前世梦魇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后倒退插在青杏、碧枝二人身上的羽箭忽然拔出,倒在地上的人忽然站起来,奇奇怪怪的梦。
忽而,一阵强烈的绿光将她禁锢住,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撕碎,她浑身都像是被车轮来回碾压过一样,很痛很痛,她想要张口去求救,可到眼前只有一片绿光,还有一个白到几乎透明的玉瓶子。
那瓶子缓慢的裂开,然后‘砰’的一声碎裂成数十片碎片……
徐锦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湿了她的衣衫,那瓶子?
她摸着心口的位置,总觉得心口灼热的厉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长时间才缓和过来见屋子里没人,她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下床倒了杯茶,茶水已经凉透喝到肚子里反而让她舒心、冷静,她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这是什么奇怪的梦,简直是无厘头。
还有那个瓶子又是什么东西?
徐锦宁想起温丞雨曾经说过的那个琉璃玉瓶,心里对那东西是又好奇又畏惧的。
“琉璃玉瓶?”
不管那是什么东西,她都要把它找出来,她要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皇宫内,德妃站在冷宫门口,见四下无人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还是那个被囚禁的女子,女子依然没有睡觉。
德妃见她手腕上又磨出了血,她细心的将带来的药粉洒在她手腕上:“你知不知道本宫为了保你儿子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女儿?”
德妃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握着青儿的手也紧了几分:“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为你们承担这么多?我为了成国祭祀了我的爱情,付出了我的青春,也牺牲了我的女儿,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的躲在这里?”
“莫哭莫哭,姐姐莫哭莫哭!”青儿伸着满是伤疤的手抚摸着德妃的脸,她笑的纯真,无忧无虑,那双眸子里有的只是淡淡的笑意。
德妃握住她的手,她真的不忍心让青儿在这里受苦,可是没办法,还不到时候:“你再等等,只要再等等姐姐就能找到机会放你出去,到时候左丞相会帮我们,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就好了,我的好妹妹。”
左丞相府上,喝完最后一盅酒,左丞相有些微微醉意,瞥一眼地上的死鸟,他叹息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制出那种药呢?到底还差什么药引子?”
他拿着空了的酒壶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去,看到墙头上一闪而逝的人影,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他们在宁都做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怕是很快就会暴露了。
罢了罢了,既然这些人找死,那他也没什么好劝的,任由他们去罢了。
香月楼内,霍娉婷仰着脖子喝着酒,看着跪在地上作画的美男子,柔美的目光瞥向那副画,只觉那画上的男子不太像是温丞礼,她生气的将酒壶砸向那人:“他的眼角没有黑痣,你画错了!”
“贵人恕罪,这,这是不小心点上去的,小的立刻重画,立刻重画!”
霍娉婷冷哼一声细长的红线绕住那人的脖子,那人只觉得脖子一紧,吓得更是满头大汗:“贵人饶命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画错,你这脑袋跟脖子可就要分家了。”
“是是是!”
“你这恶趣味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一直坐在窗口的黑衣男子冷冷的开口道。
“你管我啊?”霍娉婷仰着身子,目光转向那男子,不满的问:“话说,还是没有找到那瓶子的下落么?”
“没有!”男人回答的干脆。
“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那老家伙这么惦记着,父亲也是,难道离了那老家伙我们就完成不了大业了么,为什么非得低三下四的去求他?”
她实在是想不通了,只要她嫁给温丞礼那她就是太子妃,她以后的儿子就是当朝太子,那夏国依然是属于他们的,为什么非得要温丞礼来这宁国一遭,还有什么狗屁赌约,真是耽误时间。
男子冷道:“你以为那聂白是什么人,他若是没什么本事,又怎么会被称为鬼相,让整个六国的人都惧怕?”
霍娉婷冷嗤一声,不以为意说:“事在人为,我就不信离了他,完成不了我们的宏图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