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这一晚上,一人站在窗边听雨,一人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的雨。
两人各怀心思,无法入眠。
晟王府内,徐锦晟盯着那名册上的‘小德子’三个字,气的有些咬牙,那小太监居然不是临清么?
上面的信息记录这小太监是在他去江州之前入宫的,后来直接跟在徐锦昭身边,还是张公公介绍进宫的,底子挺干净,说是张公公在为和帝办事的时候路上捡来的,是个身世可怜的人,还是个哑巴?
徐锦晟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的确是没听到那小太监说话。
罢了,既然不是临清也没有必要扒着一太监不放。
那温丞礼也是从太监窝里出来的,虽然身份成谜,但此人肯定不简单的,先前想要招安他,可惜人家不识抬举不把他放在眼里,偏偏去跟一个女子纠缠不清,徐锦宁除了一副皮囊之外又有什么好的?
“额木齐的伤怎么样了?”徐锦晟问道。
护卫道:“已经好的差不多,并未伤及要害。”
“这个蠢货还挺精明的,这就发现临清不在我们手上,去徐锦宁那儿寻人了。”
还以为这种蛮荒之子只会动用蛮力不会用脑,看来还是他小看额木齐他们了。
“这个小奴隶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他们居然会这么看重。”护卫不解的问。
“本王也很好奇,不是已经让人去南疆调查了么,有什么结果没有?”
侍卫低下头,“还,还没有。”
“无妨!总归那小奴隶对我们影响不大,只要额木齐还在宁都一天他就得受我们的牵制,他总不能放任南疆继续被巫国压制。他……”
话说了一半心口忽然一阵疼,徐锦晟猛地捂着心口的位置,糟了,那毒药发作了。
“王爷您没事吧?”侍卫担心的问道。
“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可是您……”
“滚出去!”徐锦晟拿过杯盏直接砸在那人身上,侍卫这才战战兢兢地跑出去。
心口的刺痛越来越明显,毒药时间到了,那个人在哪里?
不是说会给他解药的么?
徐锦晟“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解,解药。”
“受制于人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门被推开,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看到那痛的脸色都发白的徐锦晟不由得扬起一抹嘲笑。
“解药,解药呢?”徐锦晟吼道,嗓子又是一股子腥甜,他强行将那股子血腥气咽了下去。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小瓷瓶扔给他,“这三个月的解药。”
“你们还要我做什么?”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没有出现,如果不是这次他的毒发作,或者是他们又有事情要吩咐的话,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现身吧?
“咱们是盟友,你为何总是对我一副敌意的样子呢?”黑衣人往门上一倚。
“我可没见过用毒药牵制盟友的,说吧,你们这次又要我做什么?”
“调查一个人!”
徐锦晟“恩?”一声,“谁?”
“这个人被关在军机处,我需要你进入军机处将人带出来。”
“又是军机处?”
从江州回来之前,聂白的人也有传信给他,让他想办法进入军机处,但是目的并没有说出来,如此,他们要调查的是同一件事,同一个人?
“你不是聂白的手下?”徐锦晟肯定的问。
那人笑道:“我从来没说我是他的手下,我跟聂白的关系不需要你在这边多做猜测,你只需要按照我给你说的去做便可。”
“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
“军机处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人笑道:“据我所知温丞礼和徐锦恒都是可以进入军机处之人,难不成你堂堂晟王还比不上温丞礼一个外人?”
“你……”
“务必要做到,我会再来找你。”
徐锦晟愤恨的盯着那人的背影,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黑衣人走到窗口的位置特地看他一眼,冷笑一声后消失在夜色中。
雨下的不大已经不用打伞,那黑衣人走到公主府门口,看着门口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云巅山一别,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温丞礼了,有徐锦宁作为庇护他在宁都应该很安全。
若不是跟踪温丞礼,她也不会知道青儿、江阴还活着。
若是没猜错,江阴应该就关在军机处内。
“江阴!”黑衣人眼眶红了红,听着声音还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