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上也算是魂归故里了。”
“是!”
将士们将那些箱子盖上后一起抱了出去。
院子里的血腥气被风吹散了一半儿。
副将道:“夏国在春祭日大典之日将使臣人头高挂我江州城门之上,心思歹毒实在是欺人太甚。”
老郡王也是一脸愤懑,“上书宁都写明原委,夏国故意挑衅,两国之火一触即燃,江州首当其冲。”
“末将这就去点兵安排将士们提前做好准备!”
老郡王点点头,“也好,没想到有身之年还能跟你们这些老家伙们一起上战场。”
他甚是怀念在战场之上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策马奔驰沙场、杀尽来犯之敌。
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要披甲上阵了。
“是啊,想当年我们追随老郡王上阵杀敌那是何等的威风啊,这次咱们定让那夏国吃个集训,让他们知道我们宁国可不好惹的。”
院子里的各位将军齐呼:“属下一定遵从老郡王的指挥。”
老郡王很是欣慰,直接吩咐全城戒严。
子时锣鼓声响起,夜空中的烟花燃烧到了最后一个,紫色的烟花在空中盛开出一朵巨大的花朵,几乎照亮了整片宁都上空。
典礼结束,徐锦晟还要去千佛寺沐浴斋戒三日,三日后才可回到皇城复命。
丰禹收到书信之后面露忧色,拿着信到院子里,徐锦宁三人还在谈天,只是桌子上的酒菜已经换成了茶点,颇有今夜促膝长谈的意味。
徐锦宁接过书信,脸上的笑容陡然褪去:“夏国真是好大的胆子,明知我宁国春日祭不可见血,他们竟公然将使臣十二人的人头高挂江州城门之上。”
温丞礼冷淡惯了,就是听说了这个消息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何况,这本就是他让人所为。
消息传的挺快,既然已经到了徐锦宁这边,那应该很快就会传到和帝耳朵里吧。
事情按照之前预定好的方向发展,温丞礼心中甚是满意,甚至已经开始有些迫不及待。
徐锦恒接过那信,看完也是眉头深锁:“真是太过狂妄!”
“父皇此刻应该还在回宫的路上,也只能明日再上奏父皇了。”徐锦恒气愤的将信“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水杯都跟着震起来,溅洒了一桌子的茶水。
徐锦宁说:“明日有消息还请皇兄转告一下!”
“今日就到此为止,我这就回府,明日进宫。”
徐锦宁、温丞礼二人一前一后的站起来,二人一起将他送到了门口,临走前他将琳妃墓的钥匙递给了徐锦宁。
女子不可出府,徐锦宁只是将他送到院子门口便没再继续往前,反而让温丞礼帮忙送送。
徐锦宁问丰禹:“隔着面具都能看到你那张为江州担心的脸,就这么不信任你的父亲?”
丰禹难掩心中焦虑,“我只是有些担心他,他毕竟上了年岁。”
“劲松可不是一场大雪就能折断的,江州作为最前线,老郡王自然是要带兵出征,但他并不是孤军奋战。”
“可和帝现在还没有下令出军!”
徐锦宁笑道:“若事事都等着父皇下命令,估摸着这战火早就烧红了半边天。在得知使臣命殒的手,本宫便已经秘密传信东于三城,整军做准备,一旦战火燃到江州,东于三城的军队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江州救援。”
“公主早就计划好了?”丰禹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安排,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徐锦宁什么时候下的命令。
“万事俱备,只等迎战了,我方若是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如何与他相斗呢?”
“公主当真是未雨绸缪,聪慧过人,属下佩服。”
徐锦宁挥挥手,“不敢当不敢当,哈哈!”
只是有了前世之战,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提前安排好了罢了,算不得什么。
“那属下便安心了,公主预测这场战役什么时候开始?”丰禹好奇地问。
徐锦宁转身看向桌子上的信,“若是我没猜错,十日之内,战火必燃。”
“这么快?”
“只要我方出军,那夏国必定会提前做好准备,率先出击的一方才是被动的。江州提前做好防范总是好的,说不定……”
徐锦宁神秘一笑,“说不定就连夏国都被摆了一道呢,呵,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