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何?保证让她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我宁国的气度和待客之道。”
“别了吧,朕怕你直接把送亲队伍给炸了,这次……若不然就让你大皇兄去。”
“大皇兄日理万机的,哪能让他为这等小事分心?我看,还是让四皇弟前去吧,让他将功补过如何?”徐锦宁抿口茶道。
一提到徐锦晟,和帝的脸色就青了:“那混小子不行。”
徐锦宁不动声色的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皇后,皇后立马说:“我看让锦晟去也未尝不可,正巧可以看看他跟夏国人之间的互动如何,岂不是试探的好时机?”
和帝听了,再看看徐锦宁,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他们现在正拿捏不准徐锦晟与夏国的关系到底如何,若是能让他去接人,一来彰显宁国的气度,二来也可以看看徐锦晟对夏国的态度到底如何,他们到底有没有勾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便准了。”
说罢,便直接让太监总管去拟旨了。
几人商讨着去片云山避暑的事情,温丞礼的心思却是飘到了别处。
丞相府内,左丞相站在池塘边上,风吹动着柳叶,一片片的落在他的脚边,从德妃宫里出来后他便心神不宁,当他听到青儿还活着的消息,那死去多年的心才算是活过来。
等他再追问下去,德妃却说青儿失踪了,她也在调查她的下落,这让他的心又重新跌回了谷底。
首先,他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德妃为了拉拢他想出来的诡计,如果这只是德妃的骗局,那青儿还活着的几率直接就是小于零。
其次,如果青儿真的还活着,为什么德妃这么久才告诉他?
他摊开紧紧攥着的右手,上面放着一条细长的耳坠,青色的柳叶形状耳坠,是他曾送给青儿的成年礼。
他似乎还能看到青儿穿着那一身青色罗裙,黑发飘飘,带上他送的那一对柳叶耳坠,翩翩起舞的画面。
一眨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死了的心再次跳动起来。
“青儿,你在哪里?”
当他知道青儿已经爱上江阴,要跟他一起逃走的时候他多是气愤,恨不得将江阴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一介书生凭什么可以得到青儿的爱?
他们的债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重要的是现在青儿在哪里?
青儿在生下徐锦晟后便跳了汇江,他用尽手段都没能找到青儿的尸体,一度以为她的尸体已经被江里的鱼儿吞噬……
“来人!”
随着他那沙哑的语音落下,旁边跳下来一个穿着黑衣的人。
“大人?”
“去联系聂白,就说他的条件我答应了,时间拖得太久了,速战速决吧。”
“是!”
黑衣人走后,他又跟另外一个不知道站了多久的不速之客说道:“欧阳先生,许久不见了。”
欧阳怵从旁边的柳树后走出来,他捡起地上的一片叶子,平缓道:“义父曾说过,若是你去找聂白了,让我务必要杀了你。”
“倒是不曾听说欧阳先生还有义父,不知是何方神圣?”
军机处作为宁国最高机密领导处,能查到他和聂白也不算难事。
欧阳怵薄唇微启,不咸不淡的说出两个让左丞相为之一震的名字:“江阴!”
“你竟是江阴的义子?”
欧阳怵冷声道:“你去找聂白,是要发动宁国、夏国最终之战么?成国早已覆灭,你们又何必执着于已经不存在的东西?”
“至少,它曾经存在过,不是么?”
欧阳怵:“如果你们的决定是错误的呢?掀起两国乃至三国之间的战争,争来争去到头来却发现只是一场空,你不觉得一切都是徒然?”
“不试试,永远都不会知道会不会成功。”左丞相年过五十,年纪甚至比和帝还要大上几岁,更别提对上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阴鸷的眸子带着森冷的笑意:“就像今日,你又怎知你一定会杀了我?”
“我并不想杀你。”
若想杀他,他此刻还能站在这里跟他说废话?
“那你该不会只是来跟我叙叙旧吧?欧阳怵,说出你的目的,我倒是可以听听,听完之后再决定是否还能留下你一条命。”
欧阳怵并不畏惧,淡然的与之对视:“徐锦宁,会是你们所有计划中的变故,他与温丞礼将会彻底打破你的计划,粉碎你们的阴谋。”
“哦,是么?”左丞相冷笑,“那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