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才觉得自己有多愚蠢,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锦宁心中大喜,他这是承认喜欢她了?
她刚要伸手去环住他的腰,刚动弹一下,左肩伤口立马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撞着你伤口了?”温丞礼连忙松开他,担忧的检查着她的伤口。
徐锦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有那么严重,小伤罢了,你的伤比我的更严重。好了,我不打扰你,你躺下休息吧。”
看着徐锦宁那哭的跟兔子似的眼睛,温丞礼伸手揉了揉她的眼角:“以后,都不会让你掉眼泪,一滴也不会。”
“这可是你说的。”
徐锦宁心甜如蜜,“这汤药已经不烫了,你喝完睡一觉,等你醒了我们在商谈其他的。”
折腾了一夜,温丞礼也真的累了,喝完药便昏昏欲睡起来,眼皮子耷拉的厉害却还是想要看看徐锦宁,一刻也不想移开眼睛,直到眼睛被一双柔软的手遮,他的视线才归于黑暗。
温丞礼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褪去藏起那份凌厉和冰冷,她伸手轻轻描绘着他的脸部线条,难得看他睡着的时候眉头没有紧皱着,徐锦宁扶着身子轻轻的在他眉间落下一吻。
两人现在算是互通心意了吧?
温丞礼跟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目光是那么的深情,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管了,反正说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若是他敢食言,那她就杀了霍娉婷,杀了所有他关心的女子,将他绑在身边,一辈子也不放手。
想着想着,徐锦宁的眼皮子也开始耷拉着,拉着温丞礼的手抱在怀里,就着躺在床边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将她抱在了怀里,这个人身上有着好闻的墨香,闻着让人很舒坦、很安心。
徐锦宁往他的怀里钻了钻,缺不小心撞到温丞礼腰间的伤口,温丞礼闷哼一声却没有送二手,而是更用力的将她抱紧,像是一辈子不愿意撒手似的。
“丞礼!”
“恩?”
温丞礼回应着她,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下文,瞄了一眼怀里的人,他轻笑一声,原来是在做梦呢。
梦里,也有他么?
他弯起嘴角,抱着徐锦宁浅浅的睡去。
关在宫殿里的那些人经过徐锦恒审问后,没有嫌疑的才被放离,审问到最后,只剩下一个敌国霍娉婷。
霍娉婷被关了一夜,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因为担心温丞礼的伤势,她也一夜没有睡觉,故而眼睛红肿的也挺厉害的。
徐锦晟端着饭菜走进来,见她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冷笑道:“郡主这是在担心谁呢?”
霍娉婷没好气道:“我关心谁似乎跟四皇子没有什么关系?外面现在情况如何,我什么时候能够出去?”
她向来是瞧不起徐锦晟的,在战场上也只能靠着别人的退让才能打赢胜仗,这样的窝囊废她从来不放在眼里,眼下要跟他合作,也是不得不继续忍耐着。
“过两日便可以了,徐锦恒已经在调查。”
“呵!你们的这位公主当真是好大的脾气,我好心好意去拜访她,她居然叫我滚,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拒之门外,好大的牌面啊。”
“徐锦宁向来如此,目中无人、眼高于顶,你跟她比起来性格算是好的了。”
徐锦宁要是恶劣起来怕是整个宁都城都没有一个能够管住她的人。
和帝宠她的程度,就差没有明面上将皇位让给她了,如果她是男子,这个皇位是她的毋庸置疑。
“你越说我就越对她有兴趣,越来越想跟她过过招了。”
“现在他们夫妻二人双双受伤,父皇对此事非常重视,你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况且,招惹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能避则避。”
霍娉婷嘲讽道:“你当惯了缩头乌龟,总不能让别人也跟你一样吧?”
徐锦晟冷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哟!说到你痛楚了?你要是有徐锦恒半分本事,也就不会处处受制于人,不会舔着脸来找我们合作了。”
汇江之战打的霍娉婷心里憋屈的很,看到这始作俑者自然是怒火攻心,只有让他不舒服了,她才能舒坦。
徐锦晟将饭菜猛地往桌子上一扔,里面的汤水撒了一地,屋子里充斥着饭菜的油腻味道:“在别人的地盘说话还是小心些的好,我能让你以和亲的借口来这儿,也能让你以奸细的身份被处死。”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徐锦晟甩甩衣袖转身离开。